这是要刀兵相见了?他依旧要出兵干涉?
动作停滞了片刻,我才试探性的说:『阁下欲战?』
他反倒摇摇头:『不。』
『那是何意?』
我微微诧异,公天鸿便笑说:『老夫回国,定然力促齐国与各国结盟,奉海尔迦为艾力霸主以维持秩序。但愿海尔迦与齐国可以坦诚相待各取所需,我齐国可供应全海尔迦粮草。』
『如此甚好!的确,为了眼前的资源而动刀兵,那是劳民伤国。倒不如交以盟好,利可长流。』
公天鸿道:『若非将军,我险些为奸邪所迷惑,至今方才初醒,将军倒是言重。』
我摆摆手:『诶,今天只管喝酒,莫要你夸我让。』
他豪迈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那就喝酒。』
是夜,天色昏黑无光。风大的急,羊肠小道上黄沙扑面,迷的人睁不开眼。
我听风沙村的村民说,此处五里开外,几日前突然添了个孤坟。土埋得像小山般高,可知肯定是葬了个不寻常的人。
走到山脚,下马牵着疾风走路往山上去,山路很崎岖,没什么人迹。
所谓“路”,不过是不能长草的石迹。
到头来,一座近十米高的土坟映入眼帘。
我并没有对坟墓的主人表示出同情,换句话说,我知道这儿埋葬的是谁。
在这时候死掉的贵人,又有哪位呢?
凯根死的并不冤枉,他终究得到了自己的报应,我从来就没有可怜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