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打又打不赢，这岂不是自取其辱？』

『不能再打了，海尔迦已经元气大伤，拼不动了！』

我抬手道：『大家静一静。』

贵族们这才安定下来，我再度说：『菲尔领主的担忧，我今天就可以给你一一解释清楚。』

菲尔冷哼说：『你还有什么办法？称帝不行，王道也不行，你现在还没有黔驴技穷吗？』

『当然，昨天，前天，都是开玩笑的。』

『什么？』

菲尔又一次愣住：『那当如何？』

『海尔迦今所图者为何？不过是称霸强国，一雪莫沙国带给我们的国耻。既然如此，让道德标准高于对功利的需求，也就是所谓的王道和帝道都不可取，这是务虚名而招大祸的行为。今我国未必要以仁德而立世，智术欺骗，武力征服，但凡能打败对手的方法，天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霸道必有大国方可实行，用德行倡导仁义者，以德服人者，王道也，用仁义诉求武力，称王者。霸道也。霸者，行使世间规矩，代替上天命令君臣，又不失道义，迫胁诸侯，把持其政。王者富民，而霸者富国。』

菲尔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搬起椅子，坐到我面前来了，他恢复后，一脸的面无表情。

『你所谓的霸道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其实这样的想法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国家若受天下唾弃，你如何行使霸道？如此则必然到处树敌，多么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