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处理朝政,本王也懒的管他。”
朱厚照听到朱樉这么说顿时无语了,振振有词的说道:
“老祖宗这不公平,我就建个豹房玩玩,你就把我弄到了鸡鸣寺;
我那堂弟都要修仙了,你都不管他。”
朱樉白眼一翻,看着朱厚照说道:
“朱厚照,你小子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你哪是区区建立了一个豹房,你那是安排宦官专政了,一个太监把皇帝的活都给干了;
你小子还偷跑到江南去拈花惹草。”
“要不是本王跑的快,你小子早就死在江南了。”
“对了,你的陈丽丽呢?”
“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吗?”
“这两天,本王怎么没有见到她?”
朱厚照叹息一声说道:
“她说,已经二十年多年没有回过扬州,想去扬州给父母扫扫墓。”
“我借用了老祖宗的几个侍卫,昨天已经送她出发了。”
朱樉叹息一声说道:
“小厚照,恐怕事情不太对!”
“她早在十多年前就喜欢上了鸡鸣寺的佛经,特别是这两年;
本王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出尘的气质。”
“仿佛是一种看透世间万物,明悟后的欣慰。”
朱厚照听到这里也有点紧张起来,焦急的向朱樉问道:
“虽然她出身不怎好,可也在鸡鸣寺陪伴了我二十多年,她不会出事吧。”
朱樉却是叹息一声说道:
“小厚照,做好心里准备吧,你的白月光八成是回不来了。”
朱厚照听到这里差点没有抑郁,喃喃的说道:
“自从母后去世,她就算是我在世上唯一能说知心话的人了;
她如今还不到五十岁,老祖宗的禁卫也足够保障她的安全,她不会有事的。”
转眼就是两个月过去。
护送陈丽丽的禁卫返回了鸡鸣寺,那陈丽丽却没有回来;
只是让禁卫带回来一封信。
朱厚照焦急的打开信件:
“陛下,转眼间我们已经朝夕相伴二十多年;
在与你相识的时候,丽丽已经是残花败柳,你的不离不弃让丽丽下定决心和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