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爷爷,对不起叶家的列祖列宗啊!”此时他捂着自己的脸,想些自己这短短一段时间就在郦银楼输了一百多万两银子,羞愧难当。
忽然,他感觉到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把脸上的手拿开,转头一望,见到是叶风。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风哥,你怎么在这里?”
“郦银楼的人让你去偷你爷爷的《平蒙九疏》手稿?”叶风把他拉到僻静之处,小声地问道。
他震惊地望着叶风,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偷听到了!那个威胁你的女子,是什么人?”叶风又问道。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根本就看不见她的面容,不过却微微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应该是见到过她,或者听到过她的声音。她的声音虽然有些压着,但是还是能够听出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叶仰亭回答道。
叶风沉吟了一会,说道:“其实,我也是听出来有些熟悉。”
“风哥,让你见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如今只有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了!”叶仰亭面露悲伤的神色,无助地说道。
“死什么死?你死了就能解决问题吗?王将军的儿子不是撞死在自家府门的石狮子面前,死前高呼对不起列祖列宗,然后大散关丢了!平王殿下撞死在皇祠墙上,死前亦高呼对不起列祖列宗,然后肃州陷于北蒙之手!”
“轮到了你叶仰亭!你也要死,然后《平蒙九疏》还是被他们所得,你死了无数个像大散关,肃州这样的城池丢在北蒙手中,最后危及到我大宋的京城?”叶风见他居然想要寻死,怒声说道。
“不!不!我不会把《平蒙九疏》交给他们的!我死了他们也得不到《平蒙九疏》!”叶仰亭说道。
“哼,真是好笑!你死了他们就完全没有办法拿到《平蒙九疏》了吗?还记得你上次带过来的杨宁轩吗?他可是枢密使杨大人的三公子!杨大人身为枢密使,想得到《平蒙九疏》,不难吧?”叶风冷笑一声,说道。
“这……我就去找杨宁轩,让他不要再去郦银楼玩天堑牌了!”叶仰亭一听,自然能够想得到他们能够给自己下套,同样也能对杨宁轩下套。
“不用去了!杨宁轩正值年少,对这般有趣的赌博自然是十分感兴趣,你带他进了这个门,又想把他拉出来,谈何容易?”
“这……风哥,那我该怎么办?”叶仰亭一听,有些慌张地说道。
“咱们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就是了吗?”叶风说道。
“可是郦银楼可是王信大人的地方,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插手啊!”他又急地说道。
“他们可不是王大人的人。”
“不是……那他们是什么人?”叶仰亭一愣,疑惑地说道。
“北蒙密谍。”叶风淡淡地说道。
“啊?北蒙……密谍?”此时叶仰亭却是十分惊慌,他已经是六神无主了,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是北蒙的密谍,不过话又说回来却是只有北蒙的密谍对于《平蒙九疏》十分在意。
“对!”叶风点了点头。
“那……那我们上报给皇上,把他们全部给抓走不就是了吗”叶仰亭想了想说到。
“抓谁?你给他们全部定义为北蒙的密谍,可是,你知道他们都是谁?有什么样的特征?所以,抓谁呢?”
“抓……”叶仰亭听到他的话,迟疑万分。
“可是,风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他哭丧着脸,这也不行,
“既然,他们这么想得到《平蒙九疏》,那给他们就是了!”叶风眼神看着郦银楼的方向,悠悠地说道。
“不!不~”叶仰亭后退两步,眼神看着叶风,说道:“我知道了,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叶风啊叶风,亏我还把你当朋友!没想到你也想让我把爷爷的《平蒙九疏》手稿偷出来!”
叶风摇了摇头,觉得十分无语,这种话你说的出来?要不是看在他在被北蒙密谍威胁的情况下,还不愿意去偷《平蒙九疏》,他根本就不会管他的死活。
“我问你!我如果跟他们是一伙的,我只需等你一死了之之后,然后去找杨宁轩就成了,我要阻止你死干什么?”
“那你让我把《平蒙九疏》偷出来给他们?你才是北蒙的密谍吧?”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叶风拉住他的手,说道。
“不!我不去!”他作势要甩开叶风的手,但是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能挣脱得了心神入微的叶风的手。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抓我,然后威胁我爷爷?你放开我!”
“叶仰亭!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我的武功对付你你有什么办法?我要对你不利,还有你跑的份?”
“那……那你要带我去见谁!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把《平蒙九疏》给偷出来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他知道叶风如果要对付他,轻而易举,但是他却又不敢太过于笃定,于是便说道。
“你有走不走?”叶风盯着他的眼睛,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带我去见谁?”
“到了地方,你不就知道了?”叶风拉住他的手,类似于托着他一样,带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