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李牧连打了三个喷嚏,用力的揉了揉鼻子,小声嘟囔道,
“谁这么想我。”
一片血色的湖泊正中。
李牧伫立在一棵干枯的歪脖树上。
树杈顶端,倒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赤色葫芦。
葫嘴中,不知名的液体缓慢的滴入湖泊。
“狗男人,三阳葫芦没问题。”
君九龄很快吸收完葫芦中的灵气,脸色却并不好看。
李牧顺手摘下葫芦,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李牧挑了挑眉,随后将葫芦丢入训蒙中,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诅咒与这法器无关?”
“嗯。”君九龄颔首,美眸盯着平静的血色湖面,沉声道,
“这湖水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闻言,李牧眯了眯眼,目光看向君九龄,恰巧,君九龄也同样看向他。
四目相对间,两人同时开了口,
“走吧。”
“没什么好在意的。”
随即,两人又同时笑了,似是在高兴这种默契。
李牧看的出,君九龄对这里很感兴趣,但庆幸的事,她却并没有脑子一热,想要去一探究竟。
君九龄无法离开自己身边,但若是她开口,李牧很清楚自己拒绝不了。
君九龄很高兴,李牧似乎并没有变,绝大多数的时候,李牧都是谨慎的。
并不会像这个年纪的同龄人一般,脑子一热,便让自己身处险境。
“直接去下一处。”
李牧没有过多犹豫,便给出了接下来的去向。
君九龄颔首,她知道李牧心里很着急。
之前在姜城,李牧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但自从那天一口气睡了三天三天后,他就变的有些急切。
李牧告诉她,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却没说究竟梦到了什么。
李牧从没这样过,他不是那种会藏着掖着的人。
就连他身边女子为何迟迟没有怀孕,李牧都和她请教过。
当然,她自然是面红耳赤的将李牧骂了一顿。
不过这次,李牧却什么都没说,君九龄也没再问。
她能感觉到,李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不愿提起,更像是在坚定心中的某个信念。
想来,与李牧之前的怀疑有关,与他那些“家人”有关。
接下来的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