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赵桓后背被一个金兵一刀劈中,虽然劈不开他的黄金甲,但却撞得他踉跄往前跌出好几步,扑在了城墙垛口之上。
而正好这时,一个刚爬上城楼的金兵一刀便劈在了他的肩部,钻心一般的痛。
赵桓手中长剑猛地一挥,便切断面前金兵的脖子,斗大的人头离开身体落下城楼,脖腔里一股鲜血狂喷而出,淋了赵桓一身,染红了黄金铠甲。
他刚一转身,就看见一个金兵抡着一根粗大的熟铜棍狠狠一棍朝着他脑袋砸了过去。
他只来得及把头一歪,这一棍带着风声砸向他肩膀。
熟铜棍这种钝器就是破甲用的,甲能当箭矢刀砍枪扎,但再厚的铠甲也挡不住钝性打击,巨大的撞击力会通过铠甲传导进入身体,震伤骨骼和内脏。
对方这一棍,即便自己黄金甲超强的防御能力,只怕也会受伤。
就在这一瞬间,一柄单刀挥了过来,将熟铜棍砸开一些,几乎擦着赵桓的肩膀砸了下去。
赵桓借机一剑刺出,将那施棍的金兵刺了个对穿。
阻挡这一棍的正是紧跟着赵桓的孟忠厚。
他一边跟金军死战,一边留神赵桓这边动静,眼看赵桓遇到危险,顾不得别的,冲上去一刀撞开金兵的熟铜棍。
但他自己背后却被与他对敌的金兵砍了一刀,血光飞溅。
他虽然穿了两层铁甲,可是防御力远远比不上赵桓的黄金甲,挡不住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劈开了他的铁甲,伤到了他的后背,鲜血直流。
孟忠厚一个踉跄,单膝跪在了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这时,那柄伤他的鬼头刀再次朝他劈了下来。
寒光一闪,赵桓一剑挥过,将金兵的持刀手臂凌空劈成两段。反手又是一剑。切开对方咽喉。
“陛下,小心后面。”
孟忠厚看见赵桓身后一个金兵扑了上来,手中弯刀狠狠劈在了赵桓的脑袋上。当!
头盔很结实,弯刀劈不进去。但赵桓还是被这一刀砸得一阵眩晕。
他随即反手一剑,将那金兵刺死。
就在他昏神的片刻,横刺里冲过来的一个大狗熊般健壮的金兵,一下将赵桓抱住了,连带他持剑的手臂。直接将他熊抱而起,扑向城楼,想把他从城上扔下去。
“护驾,快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