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为什么来这里砸我们的东西?”
任凭邹双儿怎么大喊,都没有人理会她。
邹婉清看着好好的侯府,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升起了一股嫌弃之色。
明明她出生的时候,侯府是何等的繁荣与尊贵辉煌,风光无限富庶至极,甚至爹爹每回见娘,都会给她不少银子,买各种衣裳。
“砸!”
“把那些树砍了。”
“还有长廊上的窗花也砸了。”
“还有那些大门,那些统统砸掉!”
邹双儿把邹婉清放下,大声怒道:“都住手!”
“你们若是再不住手,我就去报官了!”
穿着红色粗布的大娘,正是刚刚卖枣糕的那位。
她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走到了邹双儿的跟前。
“报官?”
“你去啊。”
“有本事就去!”
“我还怕你不去!”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老娘就砸烂你的裤裆!”
“你这个荡妇,算计叶家女儿十几年,如今把人家原配挤走了,有什么脸面吆喝我们了?”
“再吵,我把你嘴撕烂了!”
大娘滔滔不绝的话,吐了邹双儿满脸口水。
邹双儿被喷的不断后退,可大娘却不打算闭嘴。
“啧啧,生的女儿跟你一样贱!”
“瞧瞧你,哪比得上叶家嫡女一根手指头?”
“我呸!镇北侯眼瞎才会看上你,渣男贱女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