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轰——!乓!

几天前在华盛顿的街头出现的交通事故,现在在纽约市再次发生,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李槐施展武技进行光学隐身,悄悄的摸到事故现场,几个深夜飙车的富家子弟痛苦的倒在地上,看样子是提前跳了车。

李槐把目标指向一个金发的年轻男子,随手抄起地上的一块板砖,随后悄悄的摸了过去。

砰!

“欸?什么声音啊...安德鲁!安德鲁你怎么倒下了!脑袋还流血了...快来人啊!”

“呵,活该。”

李槐一脸冷笑的丢下手里带血的板砖,使用武技将证据给销毁:“待会再去挑几桶大粪浇你脸上!”

“你这也太幼稚了吧?”艾莉西亚无语的看着李槐:“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这么对人家啊。”

“呵,谁让他自己撞到枪口上来呢?而且,我不是心情不好,是很不爽...”

李槐摇了摇头,抬头看向这座不比华盛顿差多少的繁荣城市:“多么的光鲜亮丽啊,可是这份繁荣,却注定和一些人无关。”

艾莉西亚看着他这副样子,猜测道:“你是在,可怜那些底层社会的人吗?”

“不,我没有那种多余的同情心。”李槐摇了摇头:“我就是单纯的感觉不爽而已。”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句‘不该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大概是因为这句话吧。”

“你是觉得,平民的权力被上层人剥夺了是吗?”

“我只是觉得,这条分别了上下世界的沟壑,不应该由人类自己画出来。”

“但,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圆,循回流转,总有上下颠倒的那一天。”

“不,就算上下颠倒,那也是上层的上下颠倒,与下层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只是希望,大部分人,都要有一个机会。

哪怕这个机会是人为伪造的,是遥不可及的,是虚无缥缈的,都可以,却不该连那一点希望都给夺去。

但现在的美洲就是如此,而且不仅美洲,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往这个方向变迁,所以我才觉得不爽。”

艾莉西亚陷入沉默:“但是...你应该算得上是现今制度的受益者吧?”

“是,所以这就叫做又当又立,我除了在这里感觉到不爽外,其它的什么都做不到。”

李槐微微的叹了口气:“回去吧,没必要在弄出更多的闹剧了。”

“不去见见薇瑟安吗?她或许有话想要对你说。”

“...那就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