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哪哪儿都好的姑娘,最后居然嫁给了老三。
受着不该她受的苦。
不知道为什么,杨淑兰总觉得欠着徐言的,她叹了口气就要帮徐言弄。
没想到被徐言拒绝了。
“婶子,你教我就行,”徐言道:“正好我一身的灰,待会儿正好一趟儿洗了,你就别沾身了。”
杨淑兰还想说什么,但看徐言坚持,最后还是同意了。
徐言不知道杨淑兰想了什么,但在被杨淑兰指挥着,拿着大铁锹,去后院西边的一个库房铲牛粪的时候,瞬间头大了。
“烧这个?”
徐言有些艰难的,往已经干了的牛粪上指了一下。
“对,就是这个,”杨淑兰被她想呕又努力忍着的模样逗笑了,伸手要去拿她手里的铁锹,“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我来,”徐言说。
话说的铿锵有力,但铲牛粪的手却透着一股子抗拒。
最后徐言还是忍着恶心,将牛粪放进了炕洞里。
还好,还好,炕洞是在屋子外面,不然她真的接受不了。
因为这几天谢琢不在,徐言一直和大宝小宝睡在一个屋里,只用烧一个炕,等她按照杨淑兰教的,将炕洞用几块土块堵上,又用一个塞满了麦秆的麻袋挡在土块外面,才去烧水洗澡,换衣服。
杨淑兰照例在吃完晚饭过来待到九点多,就回家了。
大宝和小宝洗完脚,洗完脸,就躲进被窝里等着徐言上炕。
大宝前两天就觉得炕太凉了,但一直没说过,和小宝挤在一个被窝里面,互相靠着彼此的体温暖被窝。
今天一钻进被子里就惊叫一声,吓到徐言还以为怎么了。
“热热的,”小宝用脚踢了踢被子。
徐言笑了笑,“你们两个前两天是不是就感觉到冷了?也不知道说,以后冷了或者是哪里不舒服了,要告诉三婶婶。”
“你们不说,三婶婶有的时候就忽略了。”
徐言洗完脸,将水倒了,才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