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涯一听,不乐意了,抬脚又踹过去,“差辈分了,孙子。”
黄明利爬起来,挪到魏无涯旁边,喊道:“爹!”
“呸!垃圾玩意儿!”魏无涯嫌弃的啐道,“别TM废话了,赶紧说!”
魏奇峰眯着眼,绕着大拇指,缓缓问道:“黄硕是你什么人?”
黄明利愣了一下,眼睛躲闪。
魏无涯脚又踢过来,男人抱住脚,喊道:“叔伯兄弟,不过,不是一个爷爷,他爷爷是我大爷。”
“黄春月呢?”魏奇峰直接问道。
“黄春月......”黄明利抿了抿嘴唇,神色紧张。
“说啊!”魏无涯呵斥道。
“黄春月死了,在国外死的。”黄明利低着头,说道。
“死了?”魏奇峰有些惊讶,这倒也能解释,为什么查不到人。
“嗯,好像是自杀,那个,什么,神经病!”黄明利似在努力组织语言。
“神经病?”
“那个,就是精神有问题,郁闷......啧,那个?”
“抑郁症?”魏无涯问道。
“对对对,抑郁症!”
魏奇峰垂着眼皮,绕着大拇指,努力拼凑信息。
半晌,魏奇峰又问道,“当年黄春月和黄秋月去龙泉前,都发生了什么?”
黄明利眼睛瞪大,皱起眉头,“爷,这您难为我了,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不对,还是个精子!”
魏无涯拧着眉瞪向黄明利,黄明利又开始嬉皮笑脸。
“黄秋月呢?”魏奇峰问道。
“黄秋月......”黄明利努力回忆着,“黄秋月长得很漂亮,不过,我只看过照片儿,村里人都叫她秋香!”
“噢?”魏奇峰抬了抬眼皮,“她的生意?”
黄明利苦着脸说道,“这我真不太清楚。”
“她没有结婚?”魏奇峰问。
“嗨,谁敢娶她呀!”黄明利脱口而出,又觉不妥,不吱声了。
魏无涯脸色冰凉,直瞪的黄明利心惊胆颤。
“说啊!”魏无涯很不耐烦,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