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穿的这身衣服,真的好帅!”李杏儿赞叹的眼神看着他。
“和那么帅的人结婚好吗。杏儿?”陈诚诚看着李杏儿。
“我和爸妈商量了,征地款一到村里的人就各散东西了。老人家希望能在此前把婚事办了方便亲戚和乡亲们来喝喜酒。你爸爸也是这样认为的。”陈诚诚说。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李杏儿小声的回答。
“你还要准备什么?”陈诚诚惊讶。
“我们从穿开档裤的时候起就在一起了,熟悉得根本不需要磨合。求婚也是遵从礼仪。”陈诚诚一脸不以为然。
“因为忙着花艺师的考试,我还没去选戒子。”李杏儿说。
“为什么是你准备戒子?”陈诚诚奇怪。
“你不是很忙吗?忙得上厕所都要小跑的那种。”李杏儿说。
“所以趁着上厕所的时候,买了。”陈诚诚意味深长的笑着。
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首饰盒。
盒子打开,一枚钻子戒子在阳光下发出晶莹剔透的亮光。
陈诚诚把它套在李杏儿的手指上。
“结婚戒子不应该是结婚的时候才戴吗?”李杏儿疑问。
“这是订婚戒子,所以戴在中指上。你怎么不懂呢?”陈诚诚皱眉。
“那结婚戒子要等喜宴前再去挑咯?”李杏儿看着手中的戒子说。
“为什么要等喜宴前?”陈诚诚不解。
“你忙得连休假都没有啊!”李杏儿说。
“所以,我请了休假、买了结婚戒子。”陈诚诚笑道:“明天星期三,我们去登记。”
李杏儿似笑非笑的看着陈诚诚。
“干嘛?”陈诚诚问。
“想起小时候你老爱作弄的事了。”李杏儿说。
“刚才我可没有做弄的意思哈,那叫幽默!”陈诚诚笑道。他继续说:“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吗?生怕你不答应,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确实是犹豫了。”李杏儿皱眉。
“所以我当机立断把戒子套上了。这样你至少也算是默认了。”陈诚诚一副已成事实的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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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都是这种脾性吗?”李杏儿疑问。
“证据就是事实嘛!”陈诚诚笑着把李杏儿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我想早点跟你在一起。”陈诚诚轻说道。
陈诚诚把李杏儿拥入怀中把头埋在她的劲脖之间,低低的声音说道:“我真的好爱你!”
他把唇留在她的颈脖。
李杏儿缩了一下,退后。
她摸着脖子,搓着陈诚诚吻的地方。
“好痒……。”李杏儿尴尬的表情。
“那该死的混蛋!”陈诚诚突然骂了一句。
“我会更努力的。”李杏儿连忙表示。
陈诚诚看了一眼李杏儿,抱歉的笑脸。
“也不要一下子太努力。应激障碍,太强迫自己反而更容易反弹。”陈诚诚温柔关切的语调。
“嗯。”李杏儿低头应着。
陈诚诚的手机响,他走到一旁接电话。
他一脸无奈的回来。
“我得回去检察院一趟,有份重要文件要转交。我今晚再赶回来。”陈诚诚说。
“那快去快回吧。”李杏儿打开车门,笑着催促陈诚诚。
陈诚诚上车,依依不舍的看着李杏儿,开走。李杏儿微笑看着陈诚诚消失在路的尽头,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那筐小野菊。
海崖临海的公路。
绛红浑圆的落日坠在染了灰的大海上,黑褐嵯峨的山石在暮色渐浓的光景中身姿隐隐。山腰上那劈山而建、蜿蜒绵长的柏油路成了天地间的一条分割线。行驶在这条分割线上的陈诚诚归心似箭。
越来越暗沉的天空。
陈诚诚看了看车内电子表的时间。车内的电子表屏上显示,此刻——2019年、9月、17日;星期二;下午7:30.
他手机响了——李杏儿的来电,他正欲接电话。
前方,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从弯道的尽处窜出朝陈诚诚直插而来。陈诚诚大惊之下,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货车撞上了他车身的左侧,他被货车的冲势推往悬崖。他拼命踩着车刹。刹车失灵。
“呯——!呯——!呯——!”一连串撞击的巨响——陈诚诚被推跌落山崖。
那些被击碎、飞溅而起的山体残片夹着尘土裹成一股滚滚的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