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归也觉得这人家够奇葩的,但是前世今生的这些经历也让她对人性的多样了解得不少。
她叹息道:“很多女人都是从小就被家里给灌输了这样的想法,她们内心里就会认为男人大于女人。”
“可是她都到了青楼,要么她攒钱给自己赎身,要么就好好的享受吃喝玩乐,怎么还能再养着那一家子?”韩笑还是不能理解。
“或许她只是想让她的女儿过得好一些?”姜晚归前世的执念让她对这种人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其实有时候可能就是一个执念,但是就是打不开,就是会困在其中。。
“她女儿在人家伺候一家洗衣做饭,哎不说这个,说这个我生气。”韩笑是个宁可打打杀杀,也不会这样的人,所以她真的无法共情。
“我听得都生气,咱们说点励志的。”姜晚归也道,她其实气地更是自己的前世,可是多少人能有自己这样重生的机会?他们大多是这样蹉跎一生。
韩笑想了一下励志的,还真的有,她道:“还真有,我三岁多的时候,青楼里来过一个怀孕的女人,她怀着孩子接客,一直接到生,出了月子又开始接,一直到孩子五岁时候,整整六年,她不停地接客,终于攒够了赎身的钱,离开了,我真的没想到一个女人怎么会那么狠,当然,大家也都很同情她,所以帮了他们不少。”
“这个女人确实够狠,是不是他有什么大仇未报,所以才这么狠?”姜晚归也是挺佩服这样的狠人。
“不知道,这六年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她也很少跟别人说话,她生的是个女孩,但是她从来不让那个孩子出来跟我们接触,很神秘,应该就是隐姓埋名,不想让人找到,其实她明明可以打掉这个孩子的,可是她非要生下来,这孩子应该很重要。”
姜晚归忽然地想到一个可能,张月消失的六年,莫不是也是这样过来的?
她问韩笑:“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征么?”
“没有什么明显,很普通的一个人,有点黑,头发不多,但是生的孩子挺白的。”韩笑回忆着道。
姜晚归还真的挺怀疑那个人就是张月的,但是这个无法考证了,没有真实的姓名,张月长的没什么特点,并且过去十多年了,姜晚归都没见过年轻的张月,根本不能断定是不是她,当然,这事对姜晚归报仇没影响,所以也不执着于此。
她道:“所以这人真的是说不清谁到底经历过什么,走在集市上,看着那些笑脸,谁知道背后又有多少故事?”
“行了,别感伤了,说点高兴的,今年我这生意好,能过个肥年,也要感谢你,坑了那个后婆婆那么多钱,以后有这好事,一定要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