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水淼淼抬头看向蓝柏,幂篱之下的双眼泪水翻涌如波涛,她想确定这些黑影到底是什么,与地下那些黑影乃同源。

蓝柏真是被九重仇伤的吗?那把刀?不应该的!水淼淼此刻的大脑混乱无比。

蓝柏出声宽慰道:“妮子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盲目相信,眼见为实,眼见不一定为实,用心去看,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就好。”

水淼淼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不是智者,她大俗人一个,只想朋友家人都好整天能傻乐罢了。

水淼淼摇头逗笑了蓝柏,他叹了一声,“唉,妮子,若非我今天精神不济真想与你多聊一会儿,也不知怎得了,往日都好,偏等你们来拜访时它折腾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水淼淼行尸走肉般的站起身,朝着门口僵硬走去。

月杉第一时间上来搀扶,水淼淼伸手阻止,愣愣转头看向听到咳嗽声冲进屋内的蓝叔康,脑海里不停回响着蓝柏的最后一句话。

“真是失礼了。”蓝叔康出现在房间门口行礼道:“叔父身体不适,”

“我。”水淼淼打断蓝叔康的行礼,一字一顿道:“我忽然有了一个治疗方法,但不确定性很大,要试试吗?”

蓝叔康的动作停在原地,静默了许久,艰难张嘴道:“敢问成功几率有几成?”

“不知道。”水淼淼摇着头,有些激动的说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确定有没有用,说不定还会造成更巨大的痛苦或意外。”

蓝叔康倒吸一口气,想着拒绝,蓝柏的声音传来,“试试吧,我这副骨架子还挑什么方法,都是救命稻草。”

蓝叔康沉默一会儿,让出路来做了个请的姿势,水淼淼却没有看,她大步向院中走去。

“淼淼?”月杉跟上,心有不详预感。

“月杉你先退出院子吧,小心误伤。”水淼淼解下腰间珠链,握上怀归日。

月杉摇头,死命不肯,最终不过是站远了点,站的比蓝叔康近。

握着剑柄,水淼淼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蓝叔康紧张的揉搓着双手,他是不是该先通知父亲,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治上了呢?这要有个万一,责怕就全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