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他们没法跟这个小家伙流畅交流。
“开始有溃烂了你该少下去。”蓝季轩手中折扇打到隽器师肩上,看似无损的皮肤瞬间裂出几道细微的口子像是放腐了的布,有红光在裂口中流窜几秒后恢复原状。
隽器师回过神,满不在乎的继续擦头,“又死不了,翻译你的去。”
“你大可等几日,等我查明此处究竟是何地,免得白忙一场。”
隽器师假笑着觑了眼蓝季轩,将毛巾砸向他,大步走向远处墙壁,指着墙上一幅巨型设计图道:“还用查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难不成你没长眼?”
蓝季轩目光顺着看去,墙上刻画着一把刀和刀的局部分解图以及大堆的符号,像是注解,只是可惜他们都不认识且其中一种符号看一眼就令人恶心眩晕。
愿君安似乎认识那令人难受的符号,可惜愿君安无法说话也不会写字,便只能一个符号一个符号的玩起了你画我猜的游戏。
“我知道我被传送到了哪,我心心念念之地竟然以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方式登场,太可笑了!”隽器师至今不敢相信自己睁开眼睛看到的,一个圈了一方暗火山做熔炉的大型冶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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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寻遍万里河山不见踪影的地方竟然被人轻松给传送了进来?
就算这是隽器师心中最深的所想所念但因不知其在何方便是无效传送,穆安却成功了,所以穆安知道这个地方,穆安凭什么知道这个地方!
隽器师越发忿忿,赤裸的身上若隐若现透明的裂痕流窜着火光,这是隽器师多次下潜岩浆的后遗症,蓝季轩出言转移隽器师的注意力,“我有眼,知道这是一幅关于刀的设计图,但上无字,整个冶铸场只能找到奇怪的符号没有丝毫证据来佐证我们眼前看到的一切,若是空欢喜一场呢?在说,就算你能肯定你的直觉,我们也要找到能带出去的证据才不算白来一趟。”
隽器师挠了挠头,忽而指着蓝季轩,非笑道:“狡猾的蓝家人,我差点就被你带沟里去了,你没问过,我也没说过,但你显然已经窥视了所有,可有一点错。”隽器师敲了敲墙壁,声音逐渐冰冷,“这刀和我关系不大莫要胡乱攀扯,我心中之念不过是圆师父想和他兄弟葬一起的遗言。以岩浆做熔炉那师父兄弟的尸骨必在其中,我下去只为找尸骨和出去的路,这四周皆天然山壁不存在机关路只能在下方,我若找到路可不会在浮上来,你就慢慢和那小家伙玩你画我猜吧。至于证据?不过我心中第二念,我等着所有知情人死光,篡改史书还我师父姓名更容易。还有,按你的话说,你怎知翻译出来的符号写的是你心中所想,若完全相反,你这证据还拿不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