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不笑的时候是很唬人的。
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
嘴里还在逞强,“这么多记者朋友都在呢!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立刻联系我教授!我教授可是……”
砰!砰!砰!
我甩了甩有点麻的手,接过保镖手里的棒球棍,抬起。
“我只问你一遍,是谁让你们来闹事的?”
像这种蠢货不可能有胆子过来做这种事情,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挑拨。
他震惊的摸着脸上的伤口,吐出两颗牙齿,“你!你竟然敢打我!”
“啊!你竟然敢打我的脸!”
“我要跟你拼了!啊!”
他腿都没站直就被小黑踩了下去,咔嚓一声,他叫得更厉害了。
旁边两个女人即使被堵了嘴也跟在吱哇乱叫。
一家人啊!
我垂下眉眼,棒球棍砸下。
“啊!好痛!你个不男不女地贱人!啊!我会找你算账的!啊!”
尖叫声中夹杂着几句他对我的问候。
都这个时候了他好像还在等有人来救他呢。
我盯着他一边哭嚎一边观察四周的表情,冷笑,棍子落下的更加不留情。
五棍尽数结结实实落在他背上。
老太太先扛不住了,“呜呜呜呜!”
逄晗欣抬手又在她最痛的穴位上来了一阵,才拿下她嘴里的毛巾。
“我说!我说!你别我孙子了!”
“呦!你们不是说你孙子白血病在医院吗?!”
老太太脸色不好看,但看我又要落下的棒球棍,连连承认。
“不是!我孙子好好的!”
“奶奶!”
我啪的又是一棍子,打太轻了,竟然还能说话。
他彻底趴在了地上,痛的像只虾。
老太太惊慌的尖叫,“你不要把我孙子打死了!我就这一个孙子啊!”
逄晗欣连着给她扎了两针,痛的老人家猪肝色的脸上刹那间就白了。
“我说!别扎我了!”
她忌惮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空地,那里空无一人。
“有人告诉我们,我儿子赚了大钱,在你这里上班。”
“还说只要我们来你工作室找事,就给我几百万,闹得事情越大,给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