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是云女士和甄父的种?
不不不,如果这样的话,甄父也没必要对我这么恶劣。
几个黑衣人的身形在回忆中划过,我猛地摇头,不可能,云女士不可能会留下那些人的种。
那就只剩下云女士和江决,我真的是江决亲生的吗?
“啧啧啧,真是豪门密辛呐!”宋彦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又回到了宋彦儒家中。
他正欣赏着监控里云女士痛哭流涕地模样。
云女士对面坐着一脸温和的江决。
“江玄是我的孩子,你过分了。”他语气温和得不像话,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
可我和云女士同时打了个寒战,汗毛耸立。
她要倒霉了。
“我,我只是想把欢欢摘出来,我没想到热度会这么持久!真的!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决嘴角抽搐,抬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她的头。
但云女士猛地偏头,宽大的手掌落空。
空气瞬间冷了。
“我错了!我这就弥补!”
云女士哭着颤抖的打开手机,想要拨打电话。
悬在半空中的手摁住了她的手,轻轻摩挲了几下。
“我们在一起三十年多了。”
云女士膝盖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说些什么,唇瓣张张合合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你想要我都给你了。”
云女士眼中的恐惧具象化,溢的满脸都是。
“我唯一的孩子,你为什么就容纳不了呢?”
“要不是我同事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这么有能耐了?”
“一个月上了一只手都数不清的热搜,全是因为那个野种?”
我脑袋嗡了一下,陷入轰鸣,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