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秀山山门狭窄,易守难攻,咱们若是一味强攻恐怕伤亡巨大!”
“放你娘的狗屁!”
庆王手握马鞭恶狠狠地指着邱林忠,张口怒声骂道:“本王看你就是畏战!本王的眼线早就打听清楚了,如今秀山上只有区区两千羽林军,而本王却有数万大军,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山上的两千羽林军活活淹死。”
“本王命令你,立刻发动第二波攻势,务必要在半个时辰内攻下秀山,传令下去,谁若是第一个攻上秀山,赏千金,封万户侯!”
说到这里,庆王眼睛死死地盯住邱林忠,压低声音说道:“勇毅侯,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子上蚂蚱,一荣共荣,一损俱损,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事情,败了,咱们这些人都要以谋逆罪论处,抄家灭族,可成了,好处就不用本王多说了吧?”
邱林忠眸光坚定,道:“殿下,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北府军三万多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随殿下起事,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殿下您就瞧好了,半个时辰北府军必定攻下秀山。”
此言一出,庆王信心大增。
就在邱林忠要带人亲自攻打秀山之时,有士兵匆匆来报,他道:“殿下,侯爷,山门处……陛,陛下来了。”
此言一出,庆王和邱林忠原本还很高涨的斗志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皇帝毕竟是皇帝,他们虽然在起兵造反,企图推翻皇帝,可一听皇帝来了,他们还是下意识地畏惧。
无他,封建王朝,皇帝便是天,对皇帝的尊敬可谓之渗到每一个人的骨子里。
挥挥手,打发来通报的士兵,邱林忠看向庆王,小声问道:“殿下,如今怎么办?要不我们当作不知道,派大军全力攻山。”
庆王狠狠地瞪了邱林忠一眼,怒道:“那是本王的父皇,大军攻山,伤到父皇怎么办?”
“殿下,如今不能有妇人之仁!”邱林忠急道。
“什么都不要说了,先随本王前去见驾!”双腿轻夹马腹,庆王起兵率先朝不远处的山门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