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楼湛越一手抚过发尾,斜斜的躺在靠椅上,另一只手放下玉简,转而拿起酒杯。
“大徒弟,你说——她这是生气了吗?”
秋清澜捧着酒壶,小心的看了玉简一眼,斟酌着开口,
“应当没有,三师妹应该未曾放在心上。小师妹如何,我想是没有让三师妹忧愁过的。”
她音色清透,失了仙法灵力,看着倒是比以前更加清丽脱俗,让人舒服。
楼湛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手微微盖住酒杯,止住了秋清澜添酒的动作。
“收了。”
秋清澜微微颔首,将酒壶和酒杯收好,放在一旁的木案上,等会走的时候带走清洗就好。
动作流畅自然,颇为松快的样子。
“师尊,小师妹会和我一样吗?”
等了一会儿。
“不会。”
秋清澜笑了笑,眼睛里是柔和的,
“极好的。”
楼湛越眼神清明,
“昕愫仙子于我落难之时,有赠药之恩、搭救之情。如今、也该还上了。”
秋清澜有些不解,但是没有多嘴。
总归别来她面前碍眼就是。她可不想和月泷一起过这样悠闲的日子。
至于废不废去修为。秋清澜并不在意,经此一事,前途尽毁,月泷不会好受的。
总归,她想要的已经变相的得到了。哪能十全十美,事事如意呢?
秋清澜笑容温和,端着木案离开。
总让她有一丝希望,又过得并不好,月泷承受不了的。这才是最难熬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