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姬姒呢？她对你情同姐妹处处照顾，为何还要对她痛下杀手？她应该并没有何处对不起你。”

清歌没有立即回答祝遥的问题，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沉默了几息才开口：“她的确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可是谁让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呢，她带走了混沌青莲藏起来，我想让她交出来她却不愿意。

她还抱着让你回来的期待呢，所以才不愿意把最后的希望交出来，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天，怎么可能还会给你留下回归的机会呢？

既然她不愿意交出来，那我就是只能亲自去拿了，她死了东西不就可以拿到了吗？没想到她竟然提前转移了混沌青莲，既然如此她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虽然清歌表现得很无所谓，不稳的气息却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那些日子的相生相伴不是假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彼时，洛璃喜好安静都是独自一人，所以身为辅神的两人就会经常在一起，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会没有感情呢。

只是因为走上了不同的路，所以只能看两人的谁的心更狠一些，现在看来还是清歌要更胜一筹，为了心中的计划可以牺牲一切。

“你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向我们复仇，你也已经如愿了，有想过你会变成如今这样吗？”

神王境只要不出现什么特殊的意外，那就是不死不灭的存在，并且青春永驻享受漫长的人生。

清歌如今的模样却和这一切相去甚远，虽然还勉力维持着神王的修为，可是修为却一直在倒退，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修为一日一日倒退。

面容也不再是年轻的样子，脸上的皱纹和纹路让她只能以面纱示人，除非她主动结束自己的寿命，否则只能一直重复这样的日子。

这是天道对清歌的惩罚，没有让她直接魂飞魄散一了百了，而是以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方式折磨着她，这比直接消散还要更严重一些。

“我既然做了那就做好了承担惩罚的准备，总归我的计划已经达成了，变成如今这样也是我罪有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