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莫清心肆声大笑，“清玄，你是昏了头吗？区区道人，也想阻拦我？”

张武陵似有所觉，“你是人魔？”

莫清心爽朗一笑，“张大侠，我是人是魔，重要吗？天下万物，皆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想为人的成了人，不想为魔的成了魔。”

清玄道人嗤之以鼻，“人就是人，魔就是魔。任你如何诡辩，也改变不了事实。”

莫清心脸色阴沉，“师父，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副模样，说这等屁话！”

“师父？”张武陵看向清玄道人，疑惑不解。

清玄道人面无表情，莫清心手指八魔，情绪激动，“他们自降生起，便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而我，却没有一点力量。我与他们皆是魔，可他们却排斥我！没把我当成同类！”

八魔皆眉头一皱，瘟疫魔王连忙解释，“欲殊，我们是魔，与人不同。对待你冷漠，是希望你能快些成长。”

“哦？是吗？”莫清心邪魅一笑。

八魔连连点头，莫清心掏出书册，移形换位，击穿他们的身躯，摄取他们的力量。八魔痛苦不堪，“欲殊！何为？”

莫清心冷哼一声，“既你们希望我能快些成长，便遂了你们的心愿。”

立时，举目皆惊，八魔的身躯逐渐消散在天地之中，莫清心闭目享受，惬意无比。张武陵开口询问，“你为何要杀了他们？”

“有何不可？”莫清心傲然睥睨，“方才，你听到了，是他们要我杀的。不，措辞不准。不是杀，是融为一体，感受兄弟之间的亲情。”

“强词夺理。”十五颗星辰飞入紫袍之中，清玄道人神采奕奕。

莫清心不屑一顾，目视张武陵，“张大侠，报仇的滋味如何？可有舒爽的感觉？”

张武陵默不作声，清玄道人立手掐诀，莫清心伸手阻拦，“且慢！”

“玉晨精气，道真开元，灵真玉晖，诸仙湮灭。上清诛仙咒！”

刹那间，天生三剑，黑、紫、白三色相交，掩映而行。黑剑遁入虚空，悬于莫清心之首，银心绽开，将其禁锢。白剑由一生二，由二生三，由三生万。紫剑引领万剑，冲向莫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