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雨杉却极为巧妙地撩了一下头发，那动作轻盈而优雅，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就这样轻盈地躲开了油腻大叔的手。

“你说你是来魔都出差，那你在首都挣得多吗？在首都找工作都需要什么文凭呢？”程雨杉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你这是出来找男朋友还是找工作啊？”油腻大叔反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如果我做你女朋友，你能带我去首都吗？”程雨杉接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现在的小姑娘聊天都这么猛吗？一杯酒都没喝呢，就要我带你去首都？”油腻大叔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介绍一个工作，我可以自己赚钱，不花你的。到时候机票和住宿费用，我都可以按照利息还给你。不占你便宜，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在首都，每个月的生活费大概需要多少呢？”程雨杉急切地解释着，眼神中满是真诚。

油腻大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说道：“我住的酒店离这里不远，要不我们去那儿聊聊？说不定聊出感情了，我就带你走。”

油腻大叔说话时动作大了些，兜里的钱包不慎掉到了陈凡脚下。

陈凡微微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这略显怪异的一幕，心中暗自思索着。

程雨杉沉默了片刻，周围的空气仿佛也随之凝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那油腻大叔见程雨杉久久不语，心中的急切如同被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他微微前倾身子，眼神紧紧盯着程雨杉，开始催促道：“小姑娘，你到底想好了没有啊？别浪费时间呀。”

此时，服务员轻盈地走来，将一杯温水稳稳地放在桌上。

程雨杉的目光缓缓移向那杯温水，她轻轻地摆动着水杯，那透明的水面泛起微微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正如她此刻那复杂得难以言喻的心境。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卫生间。”

陈凡也是在一旁，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的钱包。

怀着一丝好奇，他弯腰捡起了钱包，手指轻轻摩挲着钱包的质感，缓缓打开来看了一下。

身份证上清晰地显示着此人叫林子敦，户口地址明确表明他是魔都本地人。

陈凡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刚刚这个林子敦所说的话，他明明声称自己是从首都来的，很明显他在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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