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的开口便是十分亲密的称呼,言初夏顺着信封看去。
“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猜出来我是谁,不过,我感觉以你的性格大概率是不会去猜我是谁的,我就在这告诉你吧”。
下一刻,一个令言初夏无比熟悉的名字便闯入了言初夏的瞳孔之中“邢南枝”。
“想不到吧,真的就是我(可言初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好吧,我感觉你也不会相信,但我如果说出,你脐下三寸的那颗”。读到这里的言初夏脸色突然一红,立马合上纸张。
随后再打开纸张时就直接跳过了那一段。
“现在相信我了吧,你如今应该也十分好奇吧,我究竟是为何要叛逃青陵宗,想必你之后或者已经听说了一些关于我的事迹,但我想说的是,相信我,我没有干过他们口中所说的关于我的事迹,当然好的事迹相信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但我也有我需要去完成的使命,可旅途终有结束,我们也定会相遇,所以,你不必伤心,我定会来到你的身旁,而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相信我的立场,相信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最后,我真的不阳痿!真的真的真的,我骗你你就真信啊!你要不信,就等我回来,让你好好的看看是不是真不阳痿”!最后的话语一改往日的悲情,早已泪流满面的言初夏,也在看到这段话时,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
“下流”。甜甜的淡笑一声,随后将纸张翻过,纸张的后面赫然写着。
“读完请烧毁”。可大概是因为思念之意在作祟的言初夏,这一次却违背了邢南枝的提醒,将纸张叠好,压在了床板之间,并未选择烧毁。
“就当是给我自己也留一点念想吧”。抚摸着木床,就像是在抚摸那床板之间的信封,就像是在抚摸那远在天边的故人一般。
在这一刻,两人之间,那条由因果所铸成的丝线,变得越来越粗,思念也变得越来越深。
(银月高悬,视角之下,一位貌美女子跪在木床之上,下意识的望向那高悬于天际的圆月;一男子行走于山林之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望向了那悬于九天之上的银月。咔嚓一声,一张照片缓缓的从相机中滑下,留下了这一美好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