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请保姆的费用太高,所以大多数中产家庭都是安排妻子在家带娃。
居家带娃给老公戴绿帽子,然后闹离婚,被高昂的赡养费弄破产,最后变成流浪汉。
这就是戴维斯的亲身经历,也是很多流浪汉的故事。
戴维斯缩在桥下的帐篷里,痛苦万分,甚至产生了毁灭倾向。
他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为家庭提供完美的生活。
不嗑药不乱搞,为什么最后还是过得这么惨?
不公平,这操蛋的世界!
戴维斯正emo,一双粗暴的大手不由分说把他从帐篷里揪了出来。
那是个一身腱子肉的黑人,远比戴维斯强壮得多。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注射了类固醇的样子货,但戴维斯还是老老实实没有选择反抗。
要是对方有真理在手,那他不就完蛋了?
“嘿嘿嘿,bro,淡定点。
如果你是想抢钱,恐怕选错了目标,我的钱都被那个婊子卷跑了。
要是劫色,我一定不配合!”
那黑人旁边退后了一步,露出了身后的亚洲面孔男人。
男人梳着美式油头,服帖的头发在路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戴维斯对吧?”
戴维斯有点害怕,往后缩了缩。
“你怎么认识我?”
“这个不重要,我叫安德鲁,有笔生意想跟你做。”
安德鲁,一听就不是真名。
戴维斯下意识把对方当成医药公司代表,在找人体实验目标。
“什么生意?”
安德鲁微微一笑,做了个请上车的手势。
戴维斯走投无路,硬着头皮跟安德鲁去了附近一家老墨餐厅。
他胡吃海塞,安德鲁趁机说出了诉求。
“你只需要在几天后,按照我给你的指示,开车撞一辆观光大巴,就这么简单。”
的确很简单,越简单的计划越不容易出错。
戴维斯大吃一惊,几乎想拔腿就跑。
“你让我杀人?”
要知道俄亥俄州可是保留了死刑的。
安德鲁掏出烟叭叭抽了起来。
“放松点,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为你辩护,并且在动手之前会帮你伪造一份精神异常鉴定报告。
你知道的,精神病的鉴定往往很模糊。
如果计划顺利的话,你甚至不用坐牢。”
根据花旗国法律规定,精神病患者都不在精神病院治疗,而是美其名曰让其在社区治疗。
其实就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让其自生自灭。
戴维斯纠结了片刻,慢吞吞地问道:“可是我也会有生命危险。”
“干大事总得冒点风险。
你要知道,风险越大回报越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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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毫无希望的人来说,任何光芒都是难能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