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文蔷一身淡蓝色常服,外罩一层白色纱衣,窄袖束腰,看起来干净利落,这是与在宫门中的衣着不同的风格。
“筠鸿郡主。”
“角公子,徵公子,好久不见,请坐。”
她唤我徵公子!
宫远徵心里有点不舒服,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吗?
文蔷这边和角公子搭话,却也关注到了宫远徵的神色。
一个大活人定定的看着你,那目光哀怨,又有些气愤,感觉整个人都要哭了。
文蔷拿起一杯茶掩饰,不敢对宫远徵有半丝回应。
两人客套完,场面一时有些冷清,宫尚角作为商人,本来察言观色的本领就不弱,可,自己弟弟眼巴巴的望着,他也只好不再引起话头。
“你要嫁人了。”
怎么问这个问题?这不是明摆着已经昭告天下了吗?
“对”文蔷颔首,动作优美,仿佛礼仪刻制在骨子里一般。
对文蔷而言,该断的东西就得断,既然选择了这么一条路就得走下去 不要回头。
她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