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众鬼中的一股清流,亦是难得的正常鬼,甚至正常的都有点不像鬼。
那这样的人是为了什么才会变成鬼的呢?
还是那句话,鬼,全都是一群可怜虫。
都在追求着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无形之物。
无惨执着青色彼岸花,可他找了上千年却连毛都没见到。
黑死牟执着战胜超越日之呼吸的拥有者,可看起来他似乎永远都做不到了。
童磨明明感受不到任何情绪,表情却比某些正常人类都要丰富。可那也只是流于表面,放现世当演员估计都会被人骂假。
那猗窝座呢?他想要的是什么?乐悦月看出盲目的变强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
若他是被强行变为的鬼,被迫失去了生前的记忆,那就有意思了。
可这样的打探就需要小心了,触怒了无惨牌监控器,难道要让她靠命硬去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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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能明目张胆的做,更不能是她去做。鬼杀队又不是摆设,只要能针对无惨的,他们都会非常乐意帮忙。
所以乐悦月去找了有一郎,把上弦伍的消息告诉了他。不管最后是他自己去单干玉壶,还是组团去,乐悦月都有办法和鬼杀队重新搭上联系。
岐阜县,位于霓虹的中部地区
这里的人民以养蚕和制丝的产业繁荣,常常有许多本土富商与异国商人在此地进行交易往来
玉壶也经常会在此地挑选一些有钱有权的人类,在打探完有用,或无用的消息后,就把买下他的人吃掉。
再由无惨去加入别人的家庭,给人当爹,当妈,当儿砸。
自被乐悦月淘汰后,他眼睛里的上弦伍三个字,就被鬼舞辻无惨亲自刻上十字划痕,剥夺了他十二鬼月的上弦之名。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向堕姬发起挑战,当不了伍,他还不能当陆吗?
可堕姬的哥哥太难对付,他一打堕姬,她哥就暴走,似是明白如果他们真的输了,必逃不了被吸收的命运。
毕竟上弦中出现了一个实力与美貌都在自己妹妹之上的女人,还入了鬼王的眼。
那一个靠哥哥上位,还有拖后腿嫌疑的堕姬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玉壶在经过与乐悦月一战后,本就被削弱几分了实力,内心也受到了重创。
怒火中烧下,尽管拼尽全力,却还是败在了护妹狂魔妓夫太郎的手下。
被打击的更加彻底的玉壶,差点命丧于鬼王的手下,最后居然还是乐悦月一通茶言茶语下保住了他的性命,让他有机会能继续为鬼王效忠。
可玉壶会感激乐悦月吗?不仅不会,还恨的更彻底了。
他要勤修苦练,他要增长实力,他要吃更多的人!他要杀了她!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地位!
他还要让无惨大人看到他的价值,寻找鬼杀队的情报,让无惨大人看清,谁才是最有用的人!
当他还在壶中幻想把乐悦月踩在脚下,重回巅峰之时,有一郎也在夜市的一个路边摊位上找到了乐悦月所描绘的壶。
原本有一郎并不确定变成鬼的乐悦月口中的消息能有几分可信度,但他还是依言来到了这里。
只不过在明确消息真伪与是否是鬼的陷阱前,他都不打算将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将玉壶买下,有一郎提着包装好的礼盒朝着无人林深之处行去。
一只顶着呆毛的乌鸦从树上飞下,落在他的肩膀上。
福丸声音沉稳道:“我已经将消息传出去了,请务必在人到来之前,保护好自己。”
有一郎冷漠:“看来我该向上申请换个鎹鸦了。”
福丸转动着眼珠,歪头道:“会有机会的。”
在其他柱级的人赶来之前,玉壶也提前发现了端倪。
看着对方的尊容,有一郎眼角一抽:“好吧,我相信了。确实是很恶毒的誓言啊...”
他并不打算跟玉壶多哔哔,握紧手中的日轮刀对着玉壶的脑袋就是一顿砍。
已经知晓他所有血鬼术的有一郎对他的攻击手段都早有防备。
可他终究还是太嫩了,实战经验也太少了,不仅受了伤,麻醉针雨的毒也浸入了他体内。
有一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用呼吸法压制体内的毒素。在玉壶狂妄的嘲笑声中,与之打起了嘴炮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