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虽然那少年还是强横,但明显已是吓得变了颜色,抓着衣襟的手也松了开来。但这口气却是难以咽下,又看向断了右臂的黑衣人。正要再寻人出气,突然“嗯”地一声,脑中一擅。心里一惊,伸手摸向腰间。急道“孙,孙长老,我的兽皮袋呢!”/p>
“啊?”那孙姓长老一听立刻心里一哆嗦,一把搂住了缰绳。今天的战果可都是那里呢,虽然威没立成,但有了那两张地契也算勉强可以交代。这要是没了,老孙不敢往下想了,一把撩起少年的衣襟,腰带上空空如也,连个绳头都没留下。两人又是浑身翻找了一遍,真是要了亲命了,踪迹皆无哇。/p>
“啊!”黄鸿飞又疯狂了,狠命的冲着身后的四个护卫大叫道:“谁!你们谁拿了我的兽皮袋。啊?!”疯狂的黄鸿飞脸都变形了,四个护卫听得那叫声,更是吓得胆战心惊。半天才各自摇头小心道:“少爷,没有,没人拿呀。”一愣之后那拣弯刀的护卫摧马上前。有些哆嗦的把手中的弯刀递了过去。“少爷,小的只是把这把刀拣了回来。没有看到兽皮袋。”/p>
“啵!”识海里又一声玻璃破碎声,脑海中那一丝与兽皮袋的联系彻底切断了。/p>
“啊!我要杀了你!”抄起护卫手中的弯刀,左手拽过缰绳,就要向古村奔去。却被孙长老一把拉住,金翎马“唏溜溜”长啸,前蹄高高扬起。/p>
“怎么了,兽皮袋在哪!”孙长老大叫道,脖子上已是青筋大跳。四个护卫早是浑身抖,一脸腊黄。看着黄鸿飞和孙长老急欲择人而噬的凶厉目光,一个个赶紧低头躲避。/p>
小小的年纪,作为黄家堡的天才接班人,黄鸿飞向来说一不二,连堡主也对这个二儿子不敢有逆。何曾受过今日之辱。本来尚算是英俊的小脸涨得紫。牙缝里恨恨地挤出几个字来。“兽皮袋的印记被人破开了。一定是古族那帮杂种!”/p>
孙长老也望向古村的方向,心中恨意滔天,但是借他两个胆子他也没有再回去的勇气。偷鸡不成反蚀米,这一次是赔得彻彻底底。脑中瞬间闪过在古村的一幕幕,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是谁下的手。但是,贴身的兽皮袋竟然不翼而飞。真还是滑天下之大稽,除非是人被杀死,这种事在修炼界绝对是听所未闻。/p>
若是没有后来的那场变故——?孙长老似乎现了点头尾。目光转盯向那独臂的黑衣人。鸿少爷也随着看过去。一股死神的危机瞬间笼罩在此人的头上。吓得那人“扑通”一声滚落马下,磕头如捣蒜。“少爷饶命,长老饶命……。”/p>
刀光一闪间,人头飞起。“小爷的东西都是坏在你的身上,留你何用!”一脚将尸体踢到路边。/p>
黄鸿飞飞身上了此人的马上,顺手在马屁股上担了担刀,擦去血迹,杀人如切菜一般简单。剩下的三名护卫都慌得勒马“踏踏踏”地后退了几步。一个武者就这样的报销了?!几个人的脸“刷”的一下立时变得蜡黄。/p>
“你!”孙长老怒喝。这是一种另类的威胁,以他长老的身份,虽说刚才也欲杀之而后快。但却也不能下手,一个武者,那是家族的精英了,不是他可以轻易处置的。转眼间却被这区区三阶斗士在其不防下一刀斩杀。这小子还真是心狠手辣,不由得让孙长老一时气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