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萧亦初也就20岁，但那眼神犀利得要洞穿他。

“有，有什么事？”萧楠别过头。

他别扭得很，越是这样，越被萧亦初盯得死死的，他快喘不上气了。

“太爷爷，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去吃烧烤了？”萧亦妍也闻到了，这么浓郁的香味，半夜谁会闻不出来？

萧楠不知该怎么说，只能转移话题：“小宝这情况不对，我给老问打个电话问问。”

“别看着我，你太爷爷是认真的。”萧楠说道。

去外面给问老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老萧，有件事我琢磨了很久，现在觉得还是要说。”问老接到他的电话，立刻提着箱子出来。

“什么事，你说。”萧楠说道。

电话那端，问老走得有些气喘吁吁，却还是咬字清晰的说：“当年我们不是给姓墨的孩子动手术吗？我最近一直在琢磨这事，当时在想着后续还要用药。”

“但墨家消失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那孩子，这么估算也有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