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点水。”凤甜静低声说道，替她端来水喂喝后，看着她气色还很差，有些担心，却没说出来。

“你们这两丫头，太懂事了！我虽活不了太久，但奶奶希望看着你们，永远幸福下去。”宫沫说道。

总是很内疚，这些孩子的过去，她没能参与。

“奶奶会长命百岁的。”顾初妍说道，宫沫显然看出她的心思，拉着她的手说：“我人老了，迟早都要去的。”

“现在只不过是提前走，你是好孩子，只要你好好活着，过得好，奶奶做什么都值得。我们凤凰世家，人丁单薄，以后就靠你们了。”

“你们的父亲，性格孤癖，只有萧宸一个朋友。所以我希望你们的孩子，不管未来怎样，起码能像萧家的孩子一样，拥有三五个能同生共死的朋友。”

“否则，一旦出事，真是孤立无援。我对他是心存愧疚的，这个当母亲的因为不忍心，却残忍让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是我大意不该才会惹事身。”

宫沫讲着过往的事，她们安静听着，没敢打断。

直到她说着，累得睡着，靠在顾初妍的肩。

“好了，别哭。”顾初妍看着凤甜静红了眼眶，她把宫沫扶放到床，起身替凤甜静擦拭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