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问水苦着脸，舍不得走。

萧一爵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看他一下，小手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书房。”萧墨寒说道，转身往外走。

问水见状，转身快速低头，捧着萧一爵的脸，亲了两下，说：“以后，你就是我问水的人了。”

萧一爵默默看他一眼，不屑的合眼，懒得看他一眼。

问水脆弱的心灵，仿佛被剌伤。

书房内，萧墨寒和问水谈事，直到凌晨三点半，问水才急急离去。

萧墨寒推门，返回卧室，看到床上，顾初妍已睡着，他站在床边，犹豫伸手，摸着她的鼻间。

“初初。”男人声音沙哑，低声叫着她，转身钻到被子里，大掌紧抱着她不放。

害怕，恐惧的情绪，未曾消失。

哪怕她醒来，萧墨寒觉得像场梦，想紧紧抓着她不放。

这一觉，萧墨寒睡得踏实。

清明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将地面染红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