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若大的镜子，她错愕看着背上。

“什么时候纹身了？”顾初妍说着，她背贴在镜子前，伸手绕到背后，伸手擦拭一下，发现擦不掉。

指尖抚摸着，并不像纹身。

像上面的那火凤凰，烙在她的皮肤里一样。

“难道是墨寒弄的？”顾初妍说着，拿过睡袍穿上，走回床上躺着。

她进入酒吧员工群，艾特所有人，说：“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顾初妍连发几个红包，每个都是88888，员工们都抢疯了，看着群里热闹，她闭目想睡觉，手机却响起。

“喂。”她闭眼接电话。

那端沉默，很安静，她以为挂了，对方却说话：“新年快乐，有空吗？我们见个面。”

听到总统的声音，顾初妍浑身不自在。

“没空。”顾初妍低声说着。

总统沉声笑了笑，对她说：“我给你发了几张相片，看了吗？”

她有些烦躁，对总统没丝毫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