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婉月娜此时，于临死之前，回想一生，她才明白，轻视叶天凌，或者说不够重视叶天凌，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如果，如果可以有下一世……”

“可惜，真的没机会了！”

“姜麟师兄……你果然还是对的！”

婉月娜的眼神，其中的神采彻底的黯淡。

她没有提醒婉晴空，因为这一刻的认知，是非常短暂的时间，她刹那明悟所有，却没有任何机会传递消息。

在叶天凌面前，她也没有任何机会去传递消息，叶天凌，也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噗——”

在那一刻，叶天凌的剑，在她睁开的双眸之中，狠狠的穿刺了过来。

“咔——”

婉月娜听到了骨头爆裂的声音，听到了灵基破碎的声音，听到了灵丹破裂的声音，也听到了灵魂扭曲撕裂的声音。

那一剑，她感应到了无尽的寂灭。

“唉——”

当一切陷入黑暗之前，婉月娜莫名的叹息了一声。

一声叹息，怅然而又神伤。

仿佛，那一声叹息，汇聚了她这一生所有的幸福与不幸。

婉月娜高高在上，却在死亡之前那一刻，坠落凡尘，彻底的走向寂灭。

“噗——”

婉月娜的身体一震，所有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她已经没有神采的眼神看向叶天凌，却将这种眼神，表达到了极限——叶天凌，你完全超出法则，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甚至于，不属于这片位面任何世界的存在！

婉月娜的眼神，停留在了这一刻。

随后，她的身体直接炸开，化作一片血雾齑粉。

“吞噬法则！”

叶天凌眼神平静，他透过婉月娜的眼神，看到了太多的信息，但是这些信息，又如一股洪流，很快的消散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