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极少赴宴,今年不同往年,宫里宫外喜事连连,这皇子婚事也需要自己提点着。
“回太后的话,臣妾想着今年战事繁多,后宫也都省俭了开销,臣妾谨守皇后娘娘教导,自不敢靡费的。”
“很好,自上回你抄经书,如今在皇后的教导下的确长进了许多,哀家这就放心了。”
太后含笑点头,倒也赞同,只是华妃在这皇亲贵胄相聚的家宴上太过得脸,风头盖过了皇后,她自然不能眼见如此下去。
“太后教诲臣妾自不敢忘,宫中上下有序,自是上行下效。不过今日这桂花甜酒,臣妾喝着虽是不错,倒是觉得众亲王在此,这酒未免小气简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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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含笑受下太后压制之言,话头一转倒是又提及莞贵人,既然太后忌讳自己这节俭之举,那自己顺从一番也无不可。
而这莞贵人作为后宫新宠,皇族亲眷早就想一睹芳华,太后想抬举皇后节俭,那自己便抬举莞贵人,自然有的是新人与皇后争风头的。
此话一出,莞贵人受宠若惊,她起身朝太后行礼,从容回话道:
“西北战事初平,后宫上下都节俭用度,桂花酒乃皇上亲手所制,不仅是皇上节俭用度之心,更显皇室亲密无间,只要太后与各位皇亲不觉简薄便好。”
“难怪皇上如此得意,让我们大家都尝一尝。”
说话的却是果郡王,他朗声道来,声音清润似冷泉,举杯尽饮复又抬眸,那含笑的视线从莞贵人脸上扫过,又同皇上道:
“此酒清香薄甜,润浸肺腑,不禁让人想起深秋清甜凉意的湖水秋风,的确好酒。”
他话音方落,莞贵人倒是面色一红。
果郡王果然对莞贵人心存异念,华妃只随口提及这桂花酒略显小家子气,并非针对莞贵人,而果郡王倒是按捺不住要出言维护了。
胤禛亦是含笑看向莞贵人,自当是她因受夸赞而羞涩,倒是又转头温声对华妃道:
“华妃酒量不大倒向来喜爱宫中珍藏的梨花白,若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