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也惊呆了,目光错愕诧异的看着他,他是景儿?
“月儿,你确定他是景儿?不是欲图侵犯你的流氓?”
“额……”这回轮到慕浅月僵了脸,爹这话问得……她竟是无言以对。
抬头目光幽怨的瞪了纳兰景一眼,小声嘟囔道,“叫你一来说什么野~战的,看吧,都让我爹误以为你是色~狼了。”
对此,纳兰景也表示很无奈,“两个月不见,如隔两个春秋,浑身下没有一处地方不在想你。”
“爹,他是纳兰景。”慕浅月握住了纳兰景的手,走到慕岩的面前,眼底溢着温暖的笑意。
“爹。”纳兰景从善如流的喊道。
“恩。”慕岩点头,目光闪了闪,“下次这种事情……还是放在晚较好,不让很容易让人误会。”
慕浅月嘴角一抽,现在确实是还没有天黑,试一结束她带着纳兰景回来了,此时正是日落黄昏。
金色的余晖铺了满地,映衬出浅薄的光晕。
天际一线火红的霞光,将这天空照得流光溢彩,瑰丽无。
屋内,桌摆了一桌的菜肴,以及几坛酒。
慕岩和纳兰景起了酒艺,顺便聊一聊。
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慕浅月也不管,自顾坐在一旁看书。
不知不觉天色黑了下来,晚风顺着窗子飘入,拂起她如墨的青丝,轻轻飞舞。
酒过三旬,慕岩和纳兰景两人皆没有一丝醉意。
纳兰景侧首发现坐在窗边看书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不由轻步前,轻轻抱起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替她盖好被子,竟是一点也没有惊醒她。
看着纳兰景眼里的神色温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慕岩眼里多了一丝欣慰与欣喜。
看来纳兰景真的很爱月儿,月儿有这样一个爱她入髓的夫君,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放心了。
怕打扰到慕浅月休息,纳兰景和慕岩拿了酒菜到了院子,继续一边喝着一边长秉烛夜谈,直到天空亮起鱼肚白,两人这才意犹未尽,分道扬镳各自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