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个手艺?”陈楚生走到阮晏安身后抱住她,声音落在耳边,激起她耳垂一点红。
“这个也是后来学的,你们又不让我进厨房,我一靠近就感觉如临大敌一般,就没给你们做过。”阮晏安以为是陈楚生今天录制太累,想找个依靠,也就随他去了,眼神落在还没烧开的锅里“是馋了?”
“嗯,馋了。”陈楚生顺着阮晏安的话说着,而油烟机的面板上倒映出他的眼神,像是想要把阮晏安捕获的情绪,可偏偏面上反倒是略带疲惫的神情“晏晏,愿意做吗?”
阮晏安只当是陈楚生想吃,笑了一声,尾巴在陈楚生的小腿上扫了下,说道:“说一声就好了呀,这个也不难做。”
“水开了,晏晏你先去餐厅待一会。”陈楚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就放开阮晏安,专心做起了晚饭。
阮晏安也不打扰陈楚生,随着话就出了厨房,坐在餐厅里等着晚饭,眼神落在窗外逐渐消失的夕阳,陈楚生端着面出来,只看到阮晏安侧对着厨房,背影被落日余晖染出淡淡光晕,有种说不出的虚幻感。
“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陈楚生看似无意问出的话,反而让阮晏安身体抖了下,像是被打破了什么“晏晏?”
阮晏安半垂了眼,转过头脸上表情是无懈可击的温和:“好香啊,是放了什么吗?”
“鸡汤。”陈楚生不准备在餐桌上问阮晏安,就顺着阮晏安的话回答“佳婶在冰箱上留了字条,说特意给你做了鸡汤,怕你不喝。”
“佳婶也是,还把我当小孩呢。”阮晏安听完是佳婶留的话,语气也是无奈,也亏的佳婶来了这边帮忙照顾阮晏安,这大半个月,阮晏安看上去气色也好了不少。
“晏晏不是小孩吗?”陈楚生说着话,手在阮晏安的唇边摸了下,应该是鸡汤里的骨头有些长,沾到她的脸上“还能吃到脸上的?”
“小狐狸吃饭不就这样?”阮晏安这话一出口就感觉不对,眼神立刻就垂了下去,低头吃了起来。
‘小狐狸吗?’陈楚生将手指上的汤水抹开,微微泛起的油光在他指腹上清晰可见,他深知阮晏安这个人很少有这样完全放松状态,哪怕私底下,有多亲密她都会崩着弦。
吃过晚饭,阮晏安懒散窝在沙发上,尾巴搭在沙发散开,电视里在放着最新一期的披荆斩棘,是她没有去看的四公舞台。
陈楚生收拾好从厨房出来,就看到阮晏安趴在沙发上,染回黑色的头发披在她身后,与她尾巴缠绕起来,黑白交错中,姣好的风光若隐若现,更是添了几分春色。
“怎么在看这个?”陈楚生走过来坐下,拘起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着,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