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音神情冷淡:“当时雇佣我的老大说那个姐姐杀了人在逃亡,要把她送到某个地方,起初我当真了,后来我觉得不对,就把她送后车厢里放出来,问了下情况。
她眼中浮动起厌恶:“那个姐姐是被后妈卖了,她父母离婚,母亲在国外成家,她与父亲生活在一起,父亲从不管她,继母又看不上她,找了个路子,就把她卖了。”
黎知音坦然看向苏闻礼:“如果你调查到我绑架过人,再仔细调查就会知道,那个被绑架的女生在俱乐部里逃了,那个逃跑的人就是我。”
她眉眼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除了我,没人能从那个杀人窟跑出来。”
苏闻礼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个女生求你,你就代替她去了?她给你钱了吗?”
“没给,她哪有钱,她逃亡的钱都是我给的,我让她出城再也别回家了。”
黎知音越说越焦虑,看了眼司机:“现在可以走了吗?”
苏闻礼没吭声,给司机一个眼神,余光瞥向黎知音。
黎知音一直在抠手。
她在紧张。
他看过她的所有资料,包括她看到她妹妹遗体之前,她在警察局走廊里等待时,就一直在抠手。
他好奇:“萧承他们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黎知音紧紧抓着掌心里的肉:“不重要。”
“那你干嘛一直抠手?”
黎知音动作一顿,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
她手指已经把掌心抠肿了。
她后知后觉,淡定地将手放在背后:“如果是你,你也会焦虑的,他们因为你被抓,要是死了,自责感这辈子都清不掉了。”
苏闻礼玩味笑起来,逗弄道:“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