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九城后,赵天在警察局那略显昏暗且弥漫着严肃气息的审讯室里,终于见到了何雨柱。何雨柱身形微微佝偻,站在角落处,当他那躲闪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赵天的刹那,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如闪电般从他眼中划过。赵天本就敏锐,这一细微变化瞬间被他捕捉,心中不禁泛起层层疑惑的涟漪。

“何雨柱,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赵天一步跨前,双眼直视着何雨柱,目光仿若两把利剑,冷冷地刺向对方 ,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雨柱像是被这目光击中,先是猛地愣了一下,脸上迅速闪过一阵不自然的红晕,恰似偷了腥被发现的猫。但很快,他强装镇定,牙关一咬,从齿缝中挤出话语:“哼,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做假账的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嘴上虽强硬,可他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搓来搓去,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将他内心的紧张暴露无遗。

赵天心中泛起一阵冷笑,又向前迈了一大步,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赵天紧紧盯着何雨柱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的心思看穿:“何雨柱,你最好别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在小满村一心一意为村民谋福利,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哪有半分心思去做那些违法的勾当。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要这般诬陷我?”

何雨柱被赵天这强大的气势彻底逼得没了底气,眼神开始像受惊的兔子般游离不定,四处乱转。短暂的沉默后,他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到,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凶光:“赵天,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心里清楚我因为一些事进过大牢,那日子生不如死!你要是想让我不再追究你做假账的事,就想办法把我从那鬼地方捞出来。不然,我就继续到处指证你,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决心硬,我非要让你也尝尝坐牢的滋味不可!”

赵天听后,脸上瞬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向后退了一小步,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实在没想到,曾经那个在四合院偶尔还能说上几句的何雨柱,竟会变得如此厚颜无耻,妄图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来威胁自己。赵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愤怒,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何雨柱见赵天对自己的威胁竟然完全不为所动,那股被压抑的怒火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防线。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你个赵天,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臂,“警察同志,他在轧钢厂的时候就做假账,我手里铁证如山!”

负责此案的警察原本一直静静地观察着两人的交锋,此刻闻言,立刻将锐利的目光转向赵天,表情严肃得如同笼罩着一层寒霜,声音低沉地问道:“赵天,何雨柱说的是否属实?”

赵天不慌不忙,神色镇定自若,先是微微欠身,对警察表示尊重,然后有条不紊地回答道:“警察同志,我早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而且,何雨柱所说的做假账一事,纯粹是无稽之谈,是他凭空捏造的谎言。他根本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支撑他的指控。”

警察微微皱眉,那两道浓眉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随后将目光转向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何雨柱,你说你有证据,那就拿出来吧。公堂之上,可不是信口开河的地方。”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毫无血色。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在口袋里慌乱地摸索了半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急促又徒劳。他的嘴唇不停地开合,却只发出一些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声音:“我…… 我的证据之前不小心弄丢了,但是我真的亲眼看到他做假账了!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