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开始惬意地品茶,看别人头疼就是比自己头疼来的开心些。话说花生米这个茶艺还挺不错的。比兰泡的好喝多了。嗯……也有可能是因为组织的茶叶比较好。一会捎一点回去。
陆仁在这边想着如何薅组织羊毛,琴酒在那边核对战绩,在看到具体战果之后,琴酒脸色缓和几分。他把报告递给身后的伏特加,示意伏特加替他去处理这些事。
那种纯支出没回报的败家子行为,琴酒虽已是个中老手,比如炸基地修基地什么的。但他还是不太能接受别人这么搞。他抽开椅子,坐在陆仁对面。
“那个工藤新一,你调查的如何了?”
“假的。”一提起这个,陆仁双手一摊,“那是别人假扮的。亏我还以为他真的死而复生了。没个意思。”
“那还真是无聊。”
“谁说不是呢。”陆仁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起身走到琴酒身边,“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我自己了。我要给自己放个长假。没什么要紧事就别来找我了。回见。”
“……”
刚在京都清理完老鼠,然后就马不停蹄立即回到东京的琴酒,感觉自己现在受了内伤。前提是他知道内伤的定义。反正大致意思就是如此。
过了好一阵,琴酒掏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接通后直接道:“现在东京这边人手不够。再调几个人过来。”
“嗯。那就让基尔过去吧。记得给她安排一个身份。”
“行。”
挂断电话后,琴酒在会议室又坐了一会,方才起身离开。他所过之处,两边外围成员纷纷低头以示敬意。琴酒抓了个眼熟的问话,“Glen他人呢?”
花生米回道:“Glen大人已经离开了。”
“……”琴酒感觉自己的内伤又重了几分,他重新回到会议室,再度摸出手机给陆仁拨了过去。
电话拨通之后,琴酒没给陆仁开口的机会,直接一通抢白:“这是组织近期交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再过几天,组织上会把基尔调到东京来。你负责去接应她,并且给她安排一个明面上的身份。”
“行。”
此时的陆仁正坐在自家保时捷内,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一堆包裹的颇为精致的礼盒。当然,这都是细枝末节。
现在的重点是琴酒刚才打来的那通电话。
基尔,Kir,水无怜奈。酒名干部,CIA卧底。日卖电视台主持人兼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