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呵呵地说:“所以你今天找我,是担心直接回家,被你那个叔叔骂的狗血淋头?”
“这倒不是,我是来告诉你,忒修斯今晚就要被格洛斯特拉去参加个什么晚宴。说什么,傲罗办公室的大家偶尔也要聚聚会,就在豪华火车包厢怎么样?”阿比盖尔懒洋洋地说,“当然咯,特拉弗斯也会去,只是我有点担心……”
“既然特拉弗斯在场,我们就不需要担心。”诺特端给女孩一杯热可可,坐在她对面说,“特拉弗斯还不至于那么蠢,除非格洛斯特真的野心膨胀到,连格洛斯特也阻止不了他的地步。”
阿比盖尔耸耸肩:“那就好,不过我现在有个新的要担心的了。等到我们两个回去,怕不是要被别人吐槽,哇,前几天有个超级有趣的party,所有的傲罗都会出席,但你猜谁没收到邀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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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巫师最大的不幸是什么,假如让现在的格洛斯特说的话,那就是:
“那就是不被理解,不论我有着多少才华,不论我多么努力,都没办法获得相应的荣誉、相称的评价。当然了,历史上也有不少伟人遇到了和我一样的境地,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没什么是比这个更加可悲的情况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投射进昏暗的屋子,也照亮了屋子里三个人的脸。格洛斯特侃侃而谈:“昆汀先生,在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个更加聪明的角色,不过现在你的小聪明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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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倒在地上,几乎看不清脸的男人则是伸出手,尝试在地上爬行:“我可不管你所谓的聪明不聪明,跟敌人串通一气。对我而言,傲罗就是要维护社会稳定,不然当傲罗又有什么用。”
“那当然不一样,傲罗的职责是抓捕黑巫师,打击犯罪。如果没有黑巫师的话,也就不需要我们傲罗了。满足双方利益,保持住适当的平衡,这样更能减少傲罗的伤亡,也不会出现巴黎那样的惨状。”
“哈……一派胡言,怪不得诺特那么看不起你,只想着个人的利益的家伙……”昆汀不顾自己还在疼痛的伤口,身体在地面留下了一串血迹,“对我而言,傲罗办公室最好的领导只有忒修斯,傲罗办公室的大家也只会把你的话当成笑柄……”
“死到临头还打算通风报信,这也是你身为傲罗的职责之一吗?太愚蠢了,昆汀先生。”格洛斯特冷笑道,对着身边的那个巫粹党说,“那么就拜托您给我们解决一下了。”
“不,看起来没有这个必要,格洛斯特先生。”那个巫粹党用脚踢了踢已经失去意识的昆汀,“这个人似乎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要不了多久也会死,我倒是有个更加有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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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钟,诺特家门口传来一串急促的敲门声,他掏出魔杖对准门,警惕地问道:“是谁?”
“诺特前辈,是我!靠近门口的那个怀特!”门外的声音听起来倒的确像他的那个同事,“昆汀……昆汀前辈他被重伤了!犯人现在还没找到,我只好带着他来找你!”
“哈?找我?”诺特下意识想要开门,但是忍住了,“你带着他过来不是更加危险吗?”
门外的动静停止了,下一秒,诺特的大门被炸开了。
“因为不这样的话,诺特前辈也不会跟着昆汀一起去死了吧?”三个傲罗,为首的那个单手拎着重伤的昆汀,冷笑地对着屋子里的诺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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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珊娜询问阿比盖尔,她今天正好来事务所拜访,顺便和阿比盖尔交流自己要投资的事情。没错,珊娜已经决心投一大笔钱进M.R.S组织:“就当是进入组织的手续费了。”女人优雅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卷发,说道。
其实真要说仇恨的话,珊娜现在依旧恨着吉拉德,只是亲手杀人的念头已经彻底消失了。至于M.R.S的理念,与其说半信半疑,不如说这么长时间下来,自己内心那牢固的一角也终于被撬动,或者说她自我改变了。
“我或许并没有你那么伟大的理想,但是我希望能有更多的巫师,他们和我一样被伤害过,但这并不是阻碍我们走向更好生活的借口。很矛盾吧,我当初想过加入巫粹党,但是我知道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