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仅仅是传说,我倒是觉得说不定这三个兄弟都是法力强大的巫师,倒是有些巫师认为死亡圣器的标志是佩弗利尔家族的纹章。”维戈手指敲了敲桌面,他开始在脑中迅速地侧写旧课本主人的形象,“他似乎格外痴迷这个符号,说明他相信传说是真的,也就是说,他贪图三圣器的力量。”
“没错!”阿比盖尔点了点头,“你们还记不记得戈德里克山谷,隐形衣的拥有者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就被葬在那里,不过村子里的墓碑我是每一块都擦过了,的确没有这个名字。”
“三兄弟的故事太早了,很可能他的坟墓早就被荒草掩埋了。不过艾比,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巴沙特夫人会有这个人的课本了。”罗莎琳拍掌说道,“他肯定是来戈德里克山谷找隐形衣的!”
很好,谜底暂时被解开了一部分。
“他用的还是德语。”维戈仔细辨认着课本上的字迹,他明显不需要课本上的翻译魔法,“说明很可能是德姆斯特朗学校毕业的,怪不得会想到使用厉火这样的黑魔法。”
“那这个人还真有可能是个黑巫师。”罗莎琳干巴巴地说,在欧洲大陆长大的她明显更有发言权,“德姆斯特朗学校不招收麻瓜出身的学生,而且对黑魔法格外宽容。”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教室。
“那我想,这几年应该没出现多少来自德姆斯特朗的黑巫师吧。”阿比盖尔试图让问题变得活跃些,虽然她觉得多半不可能,“毕竟我想,巴沙特夫人应该不会把一个已经被关到监狱里的黑巫师的课本交给我吧。”
“这倒是真的,巴沙特夫人应该不会害你。”维戈点了点头,不过他看起来也没什么底,“不过罗莎琳说的对,我们还是最好别轻易使用上面的魔法——在我彻底解析出来这些咒语对施咒者有没有危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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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十年后的巴黎,阿比盖尔表示自己非常感谢巴沙特夫人当年借给自己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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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谈到这个旧课本主人,阿比盖尔有些兴奋地拿出一张便条,这是她前几天翻书发现的,上面用英语写着一首情诗。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维戈和罗莎琳念到:
“Your love and pity doth the impassion fill
你的爱怜抹掉那世俗的讥馋
Which vulgar scandal stamped upon my brow;
打在我的额上的耻辱的烙印
For what care I who calls me Well or ill,
别人的毁誉对我有什么相干,
So you o'ergreen my bad, my good allow?
你既表扬我的善,又把我的恶遮掩。
You are my all the world, and I must strive
你是我整个宇宙,我必须努力
To know my shames and praise from your tongue,
从你的口里听取我的荣和辱;
None else to me, nor I to none alive,
别人把我,我把别人,都当作死,
That my steeled senses or changes, right or wrong.
谁能让我的铁石心肠,变善或者变恶。
In so profound abysm I throw all care
别人的意见我全扔入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