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想到画框的事,不自觉叹了口气。
阮澜烛轻声询问:“还在想画框的事?”
凌久时脸上浮出一丝忧虑,“找不出躲在暗处的人,心里总是不踏实。
阮澜烛试探道,“要不今晚,过来跟我一起睡?”
凌久时犹豫片刻点头同意,“…行。”
木扶苏:这俩人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啊!
木扶苏无奈摇摇头,塞了一口面。
阮澜烛微微靠近谭枣枣,低声道,“等会儿把大家召集到沙发那儿,我有话要说。”
谭枣枣小声蛐蛐,“真当我是你助理了。”
阮澜烛头都没抬,“你说什么?”
小主,
压迫感瞬间上来了,谭枣枣挤出一个微笑,“我说…很高兴为大佬服务。”
木扶苏没忍住笑了一下,收获了谭枣枣一个幽怨的小眼神。
吃完饭后,众人聚集在沙发旁。
凌久时讲述了昨晚的事情。
有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他感叹道,“兄弟,你的运气真好。”
凌久时扯了扯嘴角,“我的运气是真不好吧。”
阮澜烛:“大家小心,尽量不要碰到画框和画,虽然不至于死,但这就是禁忌条件之一。在未搞清楚其它线索之前,还是小心为妙。”
熊漆瞥了一眼四周,“真要是跟画框有关,这不到处都是。”
凌久时:“应该不是只有画框触发,还得有其他的条件共同进行才行。
昨天晚上,熊漆他们发现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有人在利用画框害过门人,就是不知道是女主人。还是……在座的其中一位呢?”
木扶苏感受着周围情绪的变化,随即锁定江美树,那个一开始就哭哭啼啼的“新人”。
是她……
此话一出几人都警惕的看了看对方。
阮澜烛继续道,“画框呢,已经被我们处理了。希望大家之后呢,及时发现,及时通知。”
江美树眼睛转了转,表情有些僵硬。
阮澜烛唇瓣轻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过,顶楼的画室和存档未完成作品的房间?”
西装外套男质疑道,“管家不是说不让去那两个地方吗?我们去那儿干嘛?找死啊!”
阮澜烛反问道,“你不去,就不会死了?”
交代完后,几人便离开了。
谭枣枣:“埋了画框,公之于众。是不是就真的没事了?”
凌久时也跟着道,“他们会不会懂得收敛一点又或者狗急跳墙,露出马脚。”
木扶苏:“是江美树,我感知到了,她在心虚也在害怕,她在那群人中的情绪变化是最为明显的。”
谭枣枣气愤道,“就她一开始哭得最惨,还找阮哥组队,骗子!”
阮澜烛:“果然……”
阮澜烛:“得尽快找到钥匙,那些人靠不住。”
谭枣枣:“你怎么知道靠不住的?”
阮澜烛:“你会百分百听npc的话吗?”
谭枣枣摇摇头,“不会啊。”
阮澜烛:“但他们会。自从第一天那个叫小素的女孩儿出事之后,所有人都被吓破了胆。只有两三个人在找线索,其他人要么躲在房间里,要么在餐厅里等着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谭枣枣双手一拍,“想躺平啊,等谁找到了大门,然后他们就沾光,这些人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不错。”
凌久时很是疑惑,“他们就不怕过了门神规定的时间,还没找到钥匙,一起完蛋吗?”
阮澜烛:“大家都会死,他们不在乎。”
谭枣枣算是明白了,“说白了就是咱们这样认真找钥匙的人,给他们铺路呗。”
阮澜烛嗤笑一声,“前五扇门或许可以,但第六扇开始以后,不行。”
几人打算去顶楼的画室看看,再危险也还是得去。
“等一下,我去敲个门。”
阮澜烛说着还真的去敲了门。
谭枣枣:???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敲啊!”
看着一脸惊讶的谭枣枣,木扶苏微摇头,默默腹诽。
自从之前在菲尔夏鸟那扇门撬锁被逮住之后,阮澜烛基本上开锁之前都会敲门。
木扶苏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凌久时:“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他进门了,这都不知道?”
阮澜烛:“看来没人,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