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冷静的开口,“徐瑾,你姐姐在找你,把你姐姐的东西还给她,别在执迷不悟了。”
不知是哪句话激怒了她,她缓缓站起来,转过身。只见她皮肤斑驳露出血肉,视觉冲击拉满。
她恶狠狠的看着几人,发出刺耳的嘶吼。
凌久时只觉得一把尖刀刺向自己的耳朵,他有些难耐的捂住耳朵,神情也变得恍惚起来。
徐瑾似是不忿,“你我都是同样的人,被剥夺,被伤害,你为什么不跟我一条心。”
凌久时虽神情恍惚却还是忍不住出声反驳,“不是,我跟你不是同样的人。”
徐瑾想到从前神色变得怨毒,“从小她就事事压我一头,什么都是她的!宠爱也好,关注也罢,她通通都得到了!”
凌久时嗓音有些虚弱,却是难以掩饰的坚定。“我只会珍惜我现在所拥有的,而不会去觊觎别人的,所以我们不一样。”
徐瑾冷笑一声,身体快速像凌久时飘去,“只要你死了,你就能永远留在这儿了。”
木扶苏眼神犀利,锋利的簪子已然准备就绪。只要她敢过来,自己就敢撕去她这层皮。
阮澜烛见势不对,迅速冲过去拿起人皮鼓,作势要将其毁坏。
他厉声呵止变成怪物的徐瑾,“住手!你敢碰他一下,我就立刻把这破鼓砸了。”
徐瑾瞬间停下,恶狠狠瞪了阮澜烛一眼,随即消失不见。
见徐瑾消失,阮澜烛和程千里赶忙上前。
“凌凌,你怎么样?”
阮澜烛扶着凌久时的胳膊,担忧的看向他。
木扶苏无奈叹气,给凌久时加了两个疗愈术。
……
门外的蒙钰一脸怀疑人生的蹲在地上,不断揉着自己发昏的脑袋。见阮澜烛几人出来,赶紧站起身。
“徐瑾不见了”
阮澜烛只觉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阮澜烛:你猜她去哪了…
“你还能有点什么用,怎么做老大的。”
蒙钰有些尴尬的看着面无表情却异常凶狠的阮澜烛,弱弱的解释道,“我刚才听见一阵刺耳的声音,我晕头转向,醒来以后我就发现她不见了。”
缓了半晌,再加上木扶苏给整了俩疗愈术,凌久时这才感觉好了些。
“好点了?”
凌久时揉了揉耳朵,点点头。
“发生什么了?”
阮澜烛轻轻叹了口气,“她朝我们扑过来了。”
凌久时转头看向阮澜烛,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呢?”
阮澜烛本来没打算逗他,但是看着凌久时这有些迷茫又虚弱的模样,没忍住。
阮澜烛故作正经道,“然后我就跟她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