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尴尬的冲我说:“要不我还是别搓了。”
我说不行,给我老老实实躺着。
俩个搓澡的轮流换了三次班才把朱四搓干净,我从柜子里拿出烟递给两个师傅,说了句受累了。
他俩抽着烟摇摇头说道:“小兄弟,刚才跟你说加钱,现在不行了,你不仅得加钱,还得付双份的钱,我们哥俩搓完他们啥都不用干了。”
“行行,没问题,你俩多歇会。”
到了剩蛋老人他更难搓,这俩师傅什么工具都用上了,澡巾都换了好几种,铁刷子都用上了,就像在农村杀猪给猪褪毛一样,甚至都拿出软化死皮的药。
老蛋疼得嗷嗷怪叫,我招呼虎子他俩几个过来帮我按住,这一刻真的像在农村抓年猪。
一个小时后我们几个包括被搓的都筋疲力尽,那两个搓澡师傅更是瘫软的坐在角落一脸生无可恋。
我走过去愧疚的摇摇头,伸手把他俩眼皮合上,“师傅,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看着朱四跟老蛋俩人浑身通红像两个小红人,不过干干净净看着就很舒服了,我一招手,说走上楼。
到了楼上又每人做了一个足疗,朱四也不知是看人家足疗小姑娘害羞还是脚上有痒痒肉,人家一碰他就往回缩,整的人家小姑娘没法按,急得脸通红。
没办法,我只能让做足疗的下去,这朱四完蛋玩意,有福不会享。
老余喝着茶问我有没有去找永生会那人。
我点点头说找了,不过人死了。
他一口茶喷出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他。
老余伸过手扒开我的眼睛说道:“完了,你废了,听说永生会睚眦必报,精通诅咒之术,即使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也照样能找到你。”
他叫服务员拿来一个小镜子让我自己看看,我扒开眼皮,下眼白有一条横着的黑线,就像头发丝一样,但是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