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上的玻璃全部碎裂,玻璃渣子爆开把我脸上划了两道口子。
整个人被冲击波撞的连连后退,我晃了晃脑袋,有那么几秒钟头晕耳鸣,当我缓过劲来趴在窗台上一看。
好家伙,十米长三米多高的大铁门已经不见了,铁门两边的高墙也被炸出了很大的缺口。
我看见楼下有两个人摇摇晃晃走出来,显然也是被震的不轻,想必这俩就是负责看守楼下的高手。
此时朱四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惊恐的问我怎么了。
我捏着手里最后一张符箓犹豫不决。
一咬牙,妈的,干了,我对着楼下那俩人
吟唱咒语催动符箓,很快又一道白光闪过,这次我有了经验,把朱四扑倒,大喊着让他捂耳朵。
又一声炸雷在外面响起,我揉了揉耳朵无力的站起来往外一看,刚才那两人站着的位置此时变成一个大坑,不用想这俩人铁定没了,走的很痛快,没遭什么罪。
我虚弱的招呼朱四过来扶我,此刻我头晕越加严重,一阵阵犯恶心想吐,我心里清楚这是引雷的后遗症,虚脱了。
朱四架着我一点点来到走廊,此时的走廊全是人,都茫然的左顾右看。
我扶着墙哇的一下就吐了,灰八不知从哪冒出来俩人一左一右扶住我,问我怎么样,我摇摇头嘴里根本说不出话。
灰八大声喊着剩蛋老人,老家伙从人群里挤出来。
“哎,老蛋赶紧看看这小子,脸都白了。”
剩蛋老人一只手抱着老鼠,一只手给我把脉,脸色越来越严肃,叹了口气。
我感觉有点不妙。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针,特别细,就是那种针灸用的针,把我胸口衣服一扯,伸出舌头在针上舔了两下,我看的心里一阵恶心,他瞄准我心口,用力扎了下去。
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心跳停止了,但立刻澎湃的跳起来,比平时跳的更强劲,整个身体都好似跟着颤抖。
之前那种恶心头晕的感觉好了很多,这剩蛋老人果然有一手。
我看向走廊的尽头,铁门前那女宿管站在那也是一脸疑惑,看见人都跑出来后一惊,伸手就摸腰上,发现钥匙早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