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这女鬼手里拿着一张纸,冲我跪下来一直磕头,他身后七爷八爷走出来用锁链把她绑走了。
接下来几天生活又归于平静,除了上次给薛静那女鬼办完事,到现在没一个人上门。
我跟皮叔每天守在电视前裹着大衣,磕着瓜子追剧。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我们这个房子没有供热设施,我俩冻的der了喝。
我实在忍不了了,晚上还好蜷缩在被窝里,盖着厚厚的被子,到了白天冷的坐不住。
皮叔太懒了也不想想办法,皮糙肉厚的不在乎,我只能自己出去想办法买个炉子回来。
忙活一天终于把炉子弄好,接了个烟囱,又买了一些煤,这屋子才算有些热乎气。
第二天店里终于来了个人,找皮叔帮忙出殡,皮叔刚要拒绝,我拉着他小声说:“叔咱有日子没收入了,苍蝇虽小但也是肉啊。”
他想了想说行吧,这人便把我俩接走。
办事这家人姓张,住在张家屯,他母亲六十五岁去世了,张家人按照老太太生前的嘱咐说她怕火,死后一定要土葬。
这几年土葬管的特别严,这家人找了关系,上面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家人也没大办,怕人多嘴杂,只有自己家人跟同村一些信的着的来帮忙。
我跟皮叔到了后便帮着这些人张罗需要的东西,正常要停尸七天,但这家人不想等那么久,皮叔便说那就停三天吧。
一般人家老人走了都想风光大办,而这家人的态度就是越简单越好,最好马上埋了。
接下来就是让家里人带孝布搭起灵棚,订购纸牛纸马,花圈之类的。
这三天要子女为其守灵,眨眼间便到了出殡的日子。
皮叔嘱咐抬棺的禁忌,中途一定不能让棺材落地,八个人同时喊了一声起,就抬着棺材上路了。
按照这家的要求并没有吹唢呐放炮,就这样朝着后山走去。
一共也没几里路,本来走的挺顺利的,不曾想一靠近坟地的树林就出了怪事。
刚走到一个小陡坡的时候几个人突然感觉棺材猛的一沉。
每一个人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勉勉强强的维持上坡的步子。
走着走着其中一个村民就抱怨起来:“真累啊,你们就不觉得这棺材越来越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