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秋二十四五岁,本就是个爱玩的孩子,难得有个单独相处的时间,他可不愿意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珩哥,我们不玩了,我跟沈小姐一起玩。”年均霆说。
“打球啊,”顾知珩瞥了一眼沈今禾,突然转头对着傅屿辞吼道:“大家一起去打球。”
这家伙,就是看她不顺眼,现在有了一个大客户,他却要插手。
也是,季家与陈家一向交好,顾知珩作为陈家的走狗,哪里容得他去抢别人的东西。
一行人上了台球桌,顾知珩第一个将高尔夫球杆捡了起来,他看着季恒秋,嘴角勾了勾:“季恒秋,我们来打一场。”
以傅屿辞为首,一群人纷纷附和。
季恒秋也很想给沈今禾一个下马威,他弯下腰,眼睛微微一眯,将一颗黑色的球推入了洞口,在全场的欢呼声中,他傲然问道:“赌什么?”
不等顾知珩回话,一旁的傅屿辞便抢先道:“还有何可押注的,一切照旧!”
一群人已经习惯了在一块玩耍,顿时又是一阵起哄,又是一阵哄笑,又是轻浮又是淫荡,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搞恶作剧。
沈今禾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此时,顾知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越过她,盯着季恒秋。
“季恒秋,你行不行?”
季恒秋连连摆手:“别别别,咱们再来一局。”
一名女子从顾知珩的身后走过,她性感的身子倚着男子,嗲声嗲气的说道,“严爷,我这一身打扮,跟你后面这位姑娘差远了,我都没怕,你还怕什么?”
这话一出,大家都看向了沈今禾。
沈今禾打了个寒颤,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这几个富二代,不是在赌博,就是在赌博,在赌博,在赌博,在女人。
也就是说,谁要是输了,就要让对方把自己的女人给脱光。
平时陪她们的,都是公司里的女同事,根本不会和自己的女朋友和女人在一起。
顾知珩如此作贱自己,显然是将自己出卖给了别人。
沈今禾拍了拍季恒秋的肩膀,周围的人都用戏谑和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