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一个大夫,被一个小小的药师给弄得差点被撤职,简直就是该死。
回到家后,沈今禾郁闷了几日。
这两个多月来,她从B市来到A市,最初与顾知珩接触时,是带着雄心万丈的。
她本想凭借自己的姿色和智慧,再加上往日的感情,一定可以将这个高岭之花收服。
可谁知道,还没有动手,他就败了。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优秀。
腿上的伤口越来越痛,她再一次感受到了无助和无助。
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卓航制药那边,就出了问题!
她的公司受到了来自于她的打击,已经签下来的合同都要退回来了,钟周想要压低价格,可是药监部门却不同意。
发给证书。
没有证书,他们就是在浪费时间,会被人坑的。
钟周就像是一个孙子一般,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求爷爷告奶奶,求爷爷告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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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禾将钟周从胖妇人的怀里拽了下来,哭着跑到了顾知珩的身边。
生意做不成,那就是朋友,哪怕没有交情,也不能伤人。
这就结束了?她才不要呢!
深夜,帝都下起了瓢泼大雨。
沈今禾从直升机上下来,望向窗外,一脸无奈。
她是在数个钟头之前到了医院里,才知道顾知珩正在休年假,要和陈杨菱一同回到帝都,为自己的外公祝寿。
沈今禾二话不说,直接买了一架飞机,连夜赶来。
没想到会碰上这种恶劣的气候。
她在机场待了一夜,直到次日,她终于在一家旅馆住下。
傍晚时分,她穿好衣服,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帝都酒店。
顾家的人在此设宴,顾家的人虽然很低调,却也有不少人前来祝贺。
沈今禾九点多就到了,把车开到了附近的马路上,然后打了把雨伞,往这边走。
可是,她没有邀请函,根本就进不了餐厅,所以她就在门口等着。
这两日帝都气温骤降,下起了细密的小雨,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寒冷。
十点左右,顾知珩便出门相迎。
沈今禾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两眼放光,快步迎了上去。
顾知珩正在与一名醉酒的中年人交谈,眉宇间带着一丝烦躁,数次蹙起眉头。
一抬头,只见那棵梧桐下,正站立着一个叫申金鹤的男人。
她今天穿着一件一字领的黑色连衣裙,宽大的裙子随风飘动,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那一头卷曲的黑发,也在微风中凌乱地飘动着,有一丝一丝地落在了她的眼中。
在寒风和小雨里,她就像是一片梧桐树的树叶,颤抖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沈今禾注意到他的目光,连忙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
可顾知珩的目光,已经从他身上移开,与眼前的醉汉继续交谈。
沈今禾失落的低下头,撇了撇嘴,又等了一会儿。
男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推进了车上,顾知珩也要往宾馆走去。
沈今禾把雨伞一丢,提起裙摆就跟了出去。
“顾教授、顾知珩,请留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们说。”
顾知珩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他唤了一声门房。
门卫上前,拦住了沈今禾的去路。
“顾知珩!”沈今禾气得直跳脚。
步方淡漠的转过身。
一股寒风从门外灌了进来,夹杂着雨水的腥臭味,让他有些不耐烦。
他快步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沈今禾的视线。
目送他离开,沈今禾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完蛋了,看样子她是真的不想当一个安静的艺术家了。
《色戒》中,她应该随时拿着两个肉块,出现在他的眼前。
雨水如针,刺得她眼睛生疼。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
沈今禾心中一动,浓密的睫毛被雨水打湿了。
“是你,云医生?”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落。
只是一件薄薄的衬衫,男子的嗓音很柔和,“你就这样,来,我带你回家。”
沈今禾转过身,望着门外。
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耐心,她点头说:“那就多谢了,云大夫。”
没跑两步,她就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小心点。”云亭赶紧伸出一只手将她接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我的鞋太小,弄疼了我的伤口。”
“我抱你。”云亭向他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