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峦想了想,“主公,三千人可以。”
“三千人?”不仅是徐牧,连着旁边的陈盛,也一时皱住眉头。
徐牧心底也颇为无奈。
蜀州不用说,算是大本营的存在,但先前已经募了几轮,再怎么备受爱戴,也不能杀鸡取卵。
江南那边,因为当初的约定,赋税与徭役很轻,此时若是去募军,只怕会引起东陵余孽的反弹。再者说,去年苗通在江南,以精兵之制,已经多募了一万人的水师。
“宫峦,安州的情况如何?”
“主公,安并二州,向来是差不多。”
徐牧堆出笑容,并没有怪罪。若是一味的谄媚于他,那才是真的糟糕。
“主公,不若如此。”顿了顿的宫峦,忽然又开口。
“怎的?”
“主公可行怀柔之策。”
“莫不是西羌人?”徐牧沉了沉声音。在凉地,多是羌人异族。先前的老余当,也属羌人的一支,不过余当王早早归顺,带着本族有了一番好前程。至于其他的,晁义趁着在玉门关一带练兵,早已经杀得七七八八了。
“并不都是羌人,还有许多先前时候,依附羌人的许多中原人。在主公先前的平羌之策时,这些依附西羌的中原人,也跟着逃到了凉地边境。”
“约有多少?”徐牧心底一动。
“二三万余。但主公当知,这些人由于长年在凉地逃亡,剔除了不少老弱,我估摸着,至少会有六七千的青壮。”
“不少了。”徐牧呼了口气。
“宫峦,便按你的意思,在安并二州,行怀柔之策。若这些人有心归我中原,便请入伍充军,待赚了军功,本王自不吝赏赐。”
顿了顿,徐牧回过头,看向旁边的陈盛。
“盛哥儿,把关的事情,这两日便交由你来做,切记,恶徒与沾血者,与董氏余孽有瓜葛者,一并不用,驱逐到荒野地。”
“主公放心!”陈盛单臂行礼。
“宫峦,并州的养马场,现在如何?”
“主公放心,有吕奉将军在,并无任何问题。对了,吕将军知晓主公要来,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