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猜不透其中关联,面对如此殊遇,那自然要好好把握。
如何把握?
向剑修问剑,向体修问拳,灵识修士比掌控…
这一场论道花了两个时辰,酒楼中只剩下三人。
一个背刀客,一对老夫妇。
纵然有着整座小天地的支撑,白磷依旧累得气喘吁吁,毫无风度可言的坐在门槛上。
酒楼里面的剑阵已经停下,三人发现了越来越少的同伴,已经完全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白磷觉得无趣,也就停了剑阵,看着他们如何总结规则,也算一种解闷方式。
三人以老汉为首,他们就在站在大门口处遥望星辰。
事实上他们看得见白磷,但不敢和他交流。
就在此前,那些可以被他们称之为同伴的修士们,都被丢在了上方最近的一颗星辰上,堆成小山般的尸体触目惊心。
白磷双手在脸上使劲上下搓动,帮助一颗跳动至极限的心脏慢慢找回节奏。
刚才最后一人是个十足的剑修,与他交流了好一会的剑,结果最后还藏着一个体修的身份,险些让他也成为那座小山构成之一。
他这回可是对自己狠了一把,让老塔主不要出手,纯凭自身对敌。
“三位姓甚名谁,有没有好用的背景?”
郝姓背刀客背上的刀现在在手里,两手紧紧握着,眼神冷峻,就像早些年在战场上一样,明知有去无归还要持刀上前。
老妇人手里有一只绣有莲花的荷包,上面还插有一根绣花针,十分寻常。
老汉一身粗衣,外表与田地里常年耕作的庄稼汉没两样,不过要说不同也有,那对浑浊双眸中时不时会散发一抹精光。
老汉将目光落于白磷身上,这小子就好似这座小天地的化身一般,将他们这群外来者一一斩杀。
此前他还当这个少年也是这座小天地规则之一,压境至凝丹境战胜他或许出去的关键。
直到少年主动向他们开口,他才打消了这种猜测。
老汉朗声道:“道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求想法尽管提,不知有没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