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谢家多的是,如果你真能医得好我,老夫欠你个人情也无妨。”
关系到自己性命,谢世昌面色和蔼了许多。
“那好,我也可以保证在一个月内,让你彻底康复,而且身子骨比之前还要硬朗,再活个十多年都不是问题。”
谢世昌闻言顿感激动,一把拉住夏小天的胳膊。
“小伙子,此话可当真?”
谁不想多活几年?
尤其是黄土已经埋到脖子的老人,还没看到孙子成家,谢世昌可不想这么早走。
“我夏小天一口唾沫一个钉,如果医不好你们爷孙俩,我愿以命抵命。”
“好好,有夏先生这句话,老朽就放心了!”
话音落下,谢世昌又话锋一转,接着问道:“老夫能否问问,夏先生师承何人?家住何方?”
人老成精,谢世昌还是想多打听下夏小天的身份。
“我师承何人,这个不便多说,但我住在金龙县小溪村,你随时可以派人去打听。”
没承想夏小天这话一出,谢世昌突然皱起眉头。
“据老夫所知,吕家老二前段时间就是在金龙县被吓疯的,而且吴家分支也在金龙县被收拾了,夏先生可知道?”
谢世昌还在试探夏小天,想看他是否知晓这些事。
谁料夏小天微微点头,满脸笑意地回道:“不错,吕家那老东西是被我打伤了,吴青甫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两件事都跟我有关。”
谢世昌瞬间睁大眼睛,他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小伙子,就是在金龙县搅动风云的幕后高人。
“那这么说来,第二春药酒也是您酿造的?”
不知不觉中,谢世昌对夏小天的称呼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