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康那家伙呢?”
吕松昀阴沉的声音,打破书房的安静,森冷的目光落在吴东怀身上。
“跑外地去了,酒厂被查了,还得陪人家上千万,他在青林县是待不下去了!”吴东怀叹口气回道。
康乐酒厂都被人给砸了,吴东怀之前送过去的那些药材也被人付之一炬,几百万打了水漂。
而这段时间四海酒厂推出一款清心酒,每瓶卖一千块钱,还有价无市。
自己和范康合伙折腾这么长时间,最后却给夏小天做了嫁衣,吴东怀一想起这件事,就恨得牙根直痒。
上次夏小天还在赌场赢走一千万,吴东怀这几天都有点上火了。
可他请来的那个蛊术大师,在夏小天手上都吃了亏。
而且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吴东怀,说夏小天是什么修行者。
作为吴家的一个分支,吴东怀是一心想将夏小天给除掉,可无奈他却没这个本事。
两人正在说话,吴青甫缓步从外面走进来了。
连续喝掉好几瓶第二春药酒,吴青甫红光满面,好像一下子年轻好几岁,甚至每天夜里都和郭柔同床,可谓精神焕发。
在主位上坐定,吴青甫先看了眼吕松昀,随后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微眯着眼睛说道:“东怀,你二姐还带孩子在小溪村住着吗?”
提到吴素美,吕松昀的眼睛顿时亮起。
“嗯,我看二姐她是一心想跟咱们吴家断绝关系。”吴东怀没有明白老爷子的意思,皱着眉头轻声回道。
“断绝关系?你二姐那人我太了解了,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